“…管仓库这个人吧!之前因为一些原因,我们对其的怀疑只是涉案或被牵扯进来,但从对方近几次送出情报的手段看,那些估计仅是浮于表面的遮掩罢了,其身上的猫腻同样不会,我怀疑如果正常调查,在他这很可能得栽一个跟头。”“跟头这指的是”这点又让张竞民有些不解,或者没能看出来其中有什么问题。“这也仅是我的一种感觉,药剂师是同样参与进药品倒卖的,那名仓管军官能办的事,他同样能,为何非要再过一手是为了给老头的安全再增加一重保障如果是这样,那单纯塞个人进去,不见得能达成目的,所以在其这一环节中,肯定有着更多干扰阻碍调查的因素,可惜我们是从另一个方向入手的,目前还信息告诉我们可能会是什么!”张竞民点头,道:“这次我们一队抽调了一半精锐骨干,一组也抽调了一半精锐骨干,发动了城防内的大量关系人员协助,还有上面的名种配合协助,调查起来还如此吃力迟缓,足以明对手之狡猾难缠,有些东西可能因掌握信息有限无法看透,但从调查的迟缓也能侧面佐证这其汁…”“是啊…”刘震山也有同感,点头道:“就营外的情报传递环节,我们老早就摸到了那位黑市药商,但直到刚才,才传回信息,找出对方传递情报的方式,锁定了疑似电台所在。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无数,光是跟踪盯梢药商手下的行动,让安排过去负责的队员就差没把脚走废,最终结果却是近在眼跟前。他们在围墙墙缝上掏了个洞,拿麻绳拴住系着情报的纸条,用根稻秆把线捅到外面,洞开得比较的矮,正常人根本不会注意到。他们安排一个身材较矮的人,从那走过连腰都不用弯,顺手扯住线一拉,情报就传递完成,疑似电台的文房用品店所在,距其不足五百米,此人还是个给顾客跑腿送东西的,这完全在对方合理活动范围之内,而且在要传递情报的时间,对方还故意安排几名手下外出进行误导干扰。手段可以是相当大胆,却又出奇隐秘,处处透着谨慎,样样把人心理拿捏得恰到好处,要不是看到三队那边的一些调查情况提醒了他们一下,估计现在还云里雾里的绕着。”“…唉…”张竞民长长叹了口气,他现被搞得头大,这对手着实难缠得紧,虚虚实实圈圈绕绕,以前大不了就是行动泄密暴露,扑个空或交手吃空,但这次算是实打实的斗心眼子,还是跟没有反应的对手居然都让他感到吃力难缠……张竞民摇了摇头,撵走了这些想法,指着图上从老头这往另一个方向箭头所指问号询问。“刘组,这个问号代表谁我看这个箭头与收集传递情报的箭头方向画的都不一致,是不是还有另一条线”“算不上……”刘震山摇了摇头,解释道:“此处可能是查阅入院治疗记录,向老头发出接收情报信号的人。可惜之前一直把目光放在向仓库军官提供信件的人身上,误以为双方是同一人,但目前掌握的情况已经排除药剂师发出信号,所以这里还有一个目标未被掌握。”张竞民闻言,簇眉打量,最后拿起笔,在问号外,又画了几个箭头指向四周更多问号。“刘组,医院是个地方,与老头有关系的人理应不会太多,所以这个人应该不单只向老头发出信号,可能还串联着更多任务职责。像是为那参谋传达命令、进行监视的人,我们围绕着目前掌握的线索调查,却始终未有发现,会不会对方就是属于这条另外的线”“可能性极大……”刘震山点头,道:“这老头的大体活动范围就局限在医院,虽出入驻地并不受太大限制,但身份在驻地内其他区域活动极受限制。接受传达命令,不管是驻地内外其他人必多有不便,所以势必有人在其周围,为其执行此类行动,而由于你所述原因,应该就是这位未被掌握的目标。”完,刘震山拿过图,在那两位刚传递过情报的下级军官身上,也画出了箭头和问号,他对这两人是窃密泄密的源头还有所怀疑,准备围绕对方再查查。“行了,就这些补充吧!围绕刚才讨论出的,进行调整……”刘震山话音未落,一组长匆匆而来。听完刘震山的判断和发现,一组长笑道:“刚查到一个新情况,应该能佐证你们的推论。我对药剂师此人始终存疑,安排人对其进行了深入调查,其在入职医院做护工、助理时期,曾与一人关系紧密。对方是高中辍学后投军的,因有文化经培训后当了医疗兵,还比他更早进入医院,同样学了不少医学知识,成了医师助理,但后因得罪人被穿鞋排挤,后面离开军医院在城外偏僻处开了家诊所。据其提供的情况,药剂师曾向其借钱,那次两人喝多了,药剂师透露是其父亲在外偷养的一个外室还为其留下了一个弟弟,但对方闯下祸事需一笔钱财搭救。据其回忆药剂师当日的情绪,其对这位弟弟的出现是极为欢喜在意的,还有药剂师为逝去亲人所行之事,这点我们毫不怀疑。对方也倾其所能借出了能拿出的所有钱错,但没过半个月,药剂师便还了钱,当时情绪消沉,从那以后还与对方基本断了联系,我怀疑问题可能就出在这里。”刘震山点头,道:“如果是这样,那有些情况也就解释得通了,请处里协调外地好好追查一下,这接下来可能有大用。”“放心…已经安排了…”一组长笑着回了句,又收起笑容,继续道:“调查工作可能得稍微推进的快一点。刚才我去了趟临时指挥部汇报了下进展,徐科长提醒我,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