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强通讯中的保密,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目前使用的保密手段,它本身的保密性就差。就拿我们来说,能在破译手段远逊于对手的条件下,破译保密性远强于己方的通讯,说明的就是这种保密手段,本身的保密性就差,你说的这些手段,就是这个基础上缝缝补补,并不能解决其本身存在的问题。日本人现在的保密手段都是我们只能望其项背的,尚且能被破译能力弱很多的我们破译,就我们现在这保密能力,估计红党组织些懂行的人手也能破译,而哪怕我们的保密手段追上日本,那也无法阻止破译能力尚且在我们之上的日本,而追上日本的保密能力,都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了。”这次,林默算是听懂了,也想清楚了自己哪里感觉不对,而且他还意识到一个问题,两人争论来争论去,感情各自所关注的点还不在一处,分明存在了信息差,林默没注意到魏大名关注的点,魏大名也不清楚林默所纠结的在哪!“魏主任,我现在听懂了,您想表达的是,目前使用的保密通讯手段,它本身存在问题,在一些情况下,像是使用得比较频繁,它就很容易被破译,对吧”“呼……”魏大名长长舒了一口气,笑道:“总算给你小子说通了,解释起来真废劲……”林默也跟着笑了笑,接着正色道:“不过魏主任,用方言通信也不能解决问题啊对译电人员,好像方言和电码的嘀嘀声,应该没什么两样,方言也只能算一套…另类的密码。如果搞清楚方言发送的密电,不去管什么方言不方言的,只把方言当成一套密电码破译,那破译它跟破译密电码应该没有本质区别吧毕竟方言它也是一种汉语,只是发言不同,但表达的都是同一样东西,那完全可以把不同发音,看成密电码的不同嘀嗒声。少数民…族…的语言也不行,或者说用哪种语言都不行,它们本质上并无不同,它所代表的都是同一个意,区别的只是表面上的不同表现形式而己,只要抛开语言不语言的,依然可以把其当成一套密电码来破译。”这点就是林默之前感觉不对的地方,当然,这不是说用其他语言作为保密通讯的手段不行,毕竟有老美二战的纳瓦霍密码成功的先例在。只不过美军玩得转,不代表国府就行,毕竟国府那保密能力摆在这,日本人是很大机率获取到电报大致甚至原版,完全可以像林默说的不去管什么语言不语言的,直接当成一套密码进行破译。“这点我还真没想到……”魏大名深深皱着眉,又道:“看来你说的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也对,保密工作确实要多头并进,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某一样上。不过…用语言作为一种保密通信的手段还是可以采用的,虽然它存在的问题与密电码并无本质上区别,但好歹是一种新密码形式,还是利用现成的东西,能少了人工编制密码中的个人习惯、喜好、规律等等这些破译的破译,安全性会比编制密码高不少。”“魏主任,我还是坚持我的想法,用步话作为通讯手段,用方言作为通讯的加密手段……”“你……”林默还没说完,魏大名都想发火了,林默赶忙解释。“魏主任,我发现我们还是没沟通清楚,我们两人对待这个问题的出发点并不一致,你刚刚向我解释明白了您的出发点是通信的保密工作,是否愿意倾听一下我在这个问题上的出发点呢”“好吧,那你说说……”看林默不慌不忙的模样,估计是肚子里确实有点货,魏大名也来了兴趣,也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花来。见此,林默也不藏着掖着,开口道:“魏主任,我想用方言来进行通讯,原因并不是保密,或者说保密只是次要原因,步话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因为步话通讯中有一个巨大优势,是电码通讯所不能比的,那就是对使用者要求极低,一名合格的电码报务员,需要多少时间精力培养,相信魏主任知道的比我更加清楚。目前我军中电台一般只配发到师旅一级,想要继续往下配下,就面临着两个主要问题,一个是电台设备,一个是报务员。电台设备,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用钱解决的,但合格的报务员想培养出来可就难了,因为电台每往下配发一级部队,所需的报务员都得是上一级部队的几倍。目前国内部队的编制比较的混乱,我们就假设一个师旅下属三个团,简单估算配属到团一级的报务员就得是配属师旅所用报务员的三倍。这还是没有算上师旅下属的其他团级或重要直属部队,往下配属后师旅通讯更加繁忙所需增加的报务人员,以及报务人员可能因牺牲伤病等原因造成减员所需储备的报务人员,若要再往下配属至营一级的话,这个问题还会更严峻,毕竟级别越低越需要直面战场,危险性会急速上升。但步话设备就不同了,随便拉个士兵,培训几天,能简单操作步话设备、对着麦克风通讯的步话员就出来了,哪怕加上对设备的保养维护这些,找个有点文化的士兵培训三二月也就成了合格步话员,没了通训人员的阻碍,要真舍得砸钱的话,步话甚至可以被推广到连一级。魏主任您是搞通信的,应该很清楚把无线通讯推广至团营甚至连一级有多大好处,推广步话通信,步话通信以方言作为保密手段,我个人觉得这才是这种保密方式的的正确应用。国内的方言种类极多,完全可以在一个军内,甚至师旅内单独使用一种方言进行通讯,我甚至感觉这种方式比将方言应用在机密通讯上更保密。毕竟师旅一级内的通讯,机密程度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