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长官,您大驾……”来人一张口,就让林默眉头一皱,与丁正全表现一对比下来,这高下立判。
“带我去见你们大哥……”林默打断来人的恭维,直接了当让其带路。
来人也是个人精,见林默有些不悦,立马闭口不言,点头哈腰的引着林默进院子,可惜没领会到关键,马屁拍到了马蹄上。
“……让你去就去,还……”
地方还没到,就听到了胡开江在与谁争吵,只可惜一直没听到另一人的声音。
到了门口,林默把带路的给打发走,听了会儿,依旧是听到胡开江在发火,林默也不等了,直接推开了门。
“吱吱……谁……”听到门开了,胡开江立马大喝一声,一把将面前的人挡在身后,看到门口站的是林默,才松了口气。
“林长官…快请进…”
林默微微点头,边进边打量起屋内,最后把目光放到之前被胡开江拉到身后的人,戴着眼镜,有些斯斯文文,只是目光内满是坚决。
林默对他有些印象,当然真名没怎么记,只是记得他有个四眼的外号,是钱庄里学问最大的。
“刚刚老远就听到了,这怎么回事啊?”
胡开江闻言,苦笑道:“别提了林长官,子文是我亲戚,是个读书的好苗子,只因家贫勉强读到了高中,家里实在供不起,就让他跟着我混口饭吃。
现在不是手上有钱了嘛!便想着让他继续求学,哪想这是个属驴的,脾气犟的要死,死活不乐意,说是要留下帮我,您说说……”
“这是好事啊!人对你心怀感激,你应该高兴才对。”
话一出口,胡开冮一脸愕然,还不待他多想,就见林默话锋突然一转。
“不过嘛!报恩与求学,也没那么大予盾,读到高中了,书是读了不少,知识也学了些,但这些终究只是基础的,给钱庄提供的帮助也就写写算算。
完全可以把上大学,当成是一种进修,大学的知识要更深奥更前沿,到时候说不定随随便便用所学知识给钱庄帮个忙,就抵得上在钱庄呆一辈子的。”
劝人多读书多学习这一点,林默从来没觉得会有什么错,读书于己于国,都是不可获缺的。
经林默一分析,刘子文心底有些动摇了,他又何尝不想继续踢上求学路,只是以前没条件,但就这么走……
“去吧!又不是回学校继续读书,就帮不上钱庄的忙,要是学校离得近,完全可以抽空回钱庄帮点忙,钱庄有什么事搞不定,或需要你帮忙,也不会跟你客气,是不是老胡?”
“对啊!你一直想要报考的不是金陵大学嘛!我知道你平常一直在偷偷复习,考上肯定没问题,离这么近,不管你回来还是我们去找你,也就半时辰的事。”
(备注一下,这的金陵大学,并不是历史中真实存在的那个金陵大学,而是国立中央大学,前文的那些都是。之前查资料不谨慎,主要是地图上金陵大学与中央大学校区离得不远,金陵大学又未专门标注出,把金陵大学误以为是中央大学前身,给大家道个歉,不过在后面也会继续以金陵大学指代中央大学,毕竟是写网文,有些敏感词汇要规避,希望大家谅解。)
“要报考金陵大学啊?这难度可不低,得赶快决定,那报考简章都快要出了,考试时间也不剩几个月,得加紧备考,对了,符合报考条件嘛?”
“我专门研究过以往的招考简章,子文是正经的高中毕业,有毕业证,虽断学了一段时间,但还能达到招考要求。”
两人一唱一和,最终总算是说通刘子文,继续求学,两人嘱托鼓励一番后,就把刘子文撵去备考复习功课去了。
请林默坐下,了去了一桩心事的胡开江,乐呵呵的给林默上了好茶,才坐下询问来由。
“林长官,有什么事儿需要我们去办的,您尽管开口。”
“确实有点儿事……”林默放下茶杯,道:“东北那边有个寻人的活,我们不便出面,需要你们出点人过去,一方面是协助下另一家过去的,另一方面也是给你们个先去趟趟道的机会……”
听到林默开口,胡开江立马严肃起来,这几天他跟行动二组打了几次交代,知道对方手下不止他们这一家外围组织,而且行动二组对他们也不太待见,着实让他有些心绪不宁。
林默能这么快给他派活,倒是让他安心不少,决定把握机会好好表现,听得是格外仔细认真,就怕遗漏了导致出差错。
“对了,你手底下有北方的人吧?或者懂北方方言也行,人尽量从这些中先。”
胡开江听了,介绍道:“钱庄不止有北方人,连东北人都有,是九一八后逃来的,本事都不赖,是钱庄的中坚力量,而且这几天我们又物色了一些北方人加入。”
“新加入的北方人?你们这么快就准备往北边扩展生意了?”
“刚开始筹备……”
胡开江解释了句,向林默介绍了下钱庄情况,钱庄的活动生意虽基本全在南京,不过长冮下游这些水路畅通市镇的同行,多少有些联系,钱庄内的人也多与各类帮会有些关系,这些关系稍加联络维护,就能达到林默要求,便加紧筹备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