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露头,只敢拿枪往外乱打。
李大彪也随拿几名鸟枪的手下跑进枪库,里边弹药充足,还几桶黑火药和铁沙,靠着鸟枪打出那乱飞的铁沙,对方一时半会儿也奈何不了这。
可拿鸟枪的,都是些钱庄最底层成员,早让敌人吓破了胆,一时失误多装火药引发炸膛,让对手寻到了破绽。
“啪……呯呯呯……”伴随木窗的破裂,一个黑影窜入房中,手忙脚乱的几人,伴随着枪声接连的倒下,一个手持鸟枪的,胡乱转身,将枪口怼在了火药桶上,中枪的一刻,下意识扣动了扳击。
“轰……”一声爆炸响起,黑影飞了出去,想从窗口逃脱的李大彪,也伴随着木窗掀出窗外……
…………
车上,刘震山忍不住开口向林默问道:“你说什么人会同钱庄大打出手,不会是特工总部吧?”
林默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接受钱庄到现在,还未过去一小时呢,特工总部应该没那么快得到消息。
在说了,这里是南京,是国家首都,为这么点事就大打出手,动枪交战,活腻歪了才会这么干,不至于这么…傻…吧?”
这话说着,林默也没那么肯定了,主要是有之前王奎的事,难保特工总部还有这般不知轻重、胆大包天的货色。
“暂时先排除特工总部,那与钱庄交手的会是谁?日本人?还是钱庄的对头?或得罪了谁?”
林默沉思了下,回道:“要是日本人就麻烦了,酒楼的事,还不至于让日本人在这时候对钱庄进行报复,更别说用此种方式。”
刘震山听了,眉宇紧锁,开口道:“你想说,这与刚才钟河清的死有关?可这也太快了,日本人不至于反应这么快吧?这不到一小时时间,日本人就能获取传递出情报,然后组织人手赶去报复?这肯定不会,要真这样,对于我们的报复,至于等那么久?”
“刘哥,你忘了白天伏击我们的那个人了?”
“他?他当时同钟河清一道?不对不对……要这样,他不可能不救人的,要报复也应当时动手,那他应该是在我们到达后才到场,或者可以说是跟着我们去的。
可这也……有点离谱吧?他刚伏击了我们,还敢继续跟着,而我们毫无察觉?他可是还受伤了的,这可能吗?”
“若真是日本人动的手,这是最符合的,毕竟从我们目前所掌握的情报,钟河清可不受待见,那些人哪会为他动作如此之快?最有可能的就是他那位代号蝮的手下了。”
“轰……”林默说完,前进方向传来一声轰鸣,林默皱着眉道:“枪声少了,若真是蝮,希望能将人留下吧!不然我们会有大麻烦。”
“是啊……”刘震山声音有些发颤,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对猜想的情况感到深深忌惮。
“吱吱吱……”一阵刹车声,车队停在了钱庄不远的路口,此时道路已被封锁,二队队员见是林默等人,立马放了行。
来到钱庄门口,一眼就见在门外的林文华,阴沉着脸,看着进进出出抬伤员与尸体的队员。
林默立马下车招呼手下上去帮忙,自已随刘震山一起向组长询问情况。
“哥,伤亡严重吗?”
“唉……”林文华叹了口气,说道:“钱庄的,连同李大彪曹家福在内,死了十几个,重伤十几个,重伤的基本废了。我这边,来后对方殊死反抗,重伤了两名队员。”
“哥,来的是白天伏击我们那人?”
林文华点了点头,强平复了下心情,道:“就是这个人,爆炸时我刚赶到门口,里面发生了爆炸,炸断了他一条腿,费了一番功夫,对方最终自尽了。”
“哥,能肯定是那人吗?”林默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动口询问。
“放心,验过伤了,对方脚上身上的伤,与你们白天打的符合,错不了了。”
“呼……”林默和刘震山都长长出了口气,相视一眼,都放松了不少。
待伤员都拉往医院,尸体也收拢完毕后,众人开始扫尾,一方面安抚钱庄人员,另一面收拾战场遗留。
林默一进门,就感受到交火有多激烈,墙上、门上、柱子上,到处是弹孔血迹,地上更是淌满了血,连下脚处都难寻,刚刚的救援收拾,更是弄得四处是血脚印。
战斗痕迹,从铺子一路延续到中院一处库房,库房的门窗屋顶已被掀飞,一片狼藉,之前的轰鸣应就是来源于此。
库房门外,停着一具已缺乏一条小腿的尸体,头上身上多处炸伤烧伤及枪孔,赫然就是袭杀过林默的蝮,看着这尸首,林默只觉寒意上涌。
“林哥,胡哥想见下您。”易文斌上前,跟林默说了句,搞得林默摸不着头脸,见此易文斌才反应过来,好像没讲清楚。
“胡哥叫胡开江,是钱庄一个小头目,那姓钟的,就是他带人击毙了的,在钱庄有些威望,钱庄两位当家和他们的心腹,基本都折在了刚才的交火上,以后钱庄可能就是胡哥做主了。”
听到这,林默才搞清,原来此哥非彼歌啊,砸吧砸吧嘴,回忆着被勾起的后世记忆……
回过神来,见易文斌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林默微微点了点头,钱庄一连替他们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