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得把握好了。”“是嘛……”沈文斌眼前一亮,说实话,整国家被日本人欺负那么多年,有机会谁都想出份力,沈文斌自也不例外。两人就此低声交流,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奸笑,各种细节给日本人安排了个明明白白,谈到最后,沈文斌兴奋得有些面色红润。“对了文斌,把你那位兄弟和帮你逃离的船主的情况,给我介绍一下,你还活着的消息,必须严格保住。”沈文斌听了,脸色一下白了,林默苦笑道:“别把我想得那么坏好吧?我没滥杀无辜的习惯,只是要安排下他们,尽量不再与你有什么联系。”沈文斌尴尬的笑了笑,见林默也不似作假,便将郑明崇和陈船主及船上众人给林默说了。林默想了下,道:“郑明崇不方便留国内了,既然他很好学,还同你学过英文,就安排他出国留学去吧!这我来安排,会一直让其读到博士毕业。至于船主船员,给他们介绍份长期生意,从武汉长沙这些地方运货入川,你亲自安排下,让他们对救你的事守口如瓶。”“可以……”沈文斌点了点头,同林默将细节定下,又查缺补漏一番后,两人便分头行动。林默约出林镇平,让其替他安排一些事,办完后联系了沈文斌。沈文斌接到林默消息,去找了郑明崇,将安排给其说了,骗了其一下,说对方还在追杀他俩,国内呆不下去了,要出国避难,之后便把他送到林家人手上。至于沈文斌自己,也不再留恋上海的股市,先去义庄,将林默给的两张船票以及他的几样身份证明,放在无人认领的发臭尸体上熏了半小时,还沾上尸液。接着便找上还在修船的陈船主一行人,给了对方个联系方式,说是其托关系,为其联系的一个长期生意。同时稍微透露了点自己得罪的人来头很大,自己要逃亡国外,别向他人泄露搭救过自己,以免招惹杀身之祸,陈船主几个,当场脸色就白了,沈文斌一走,立马拔打了电话,然后开船离开上海。沈文斌远远观察了番几人的反应,见一切如预料中后,便离开上海,跑到长江边,将沾满污秽的船票等物,用衣服包裹放入江水中浸泡,一直泡到天黑才回城,当然这是后话了。至于林默,把事情交结林镇平安排后,自己便到江扬路找上了肖锐,趁人少时秘密突击了作坊。行动队的人冲在前,先一步将人控制,苏宏杰手下人,进来后套上头套,才出来协助。目标已经准备好了下次将使用的商品,里面的工人并不多,只有些打下手的,好在这里是宅坊同用的,几个目标都在着。秘密抓捕后,对里面的人进行了下简单的审讯,确认了哪些是目标后,便将人弄昏套上头,悄悄抬上卡车拉走。至于不是目标的,苏宏杰的人留下看守,待另一处行动结束再放人,以免日本人接到消息产生警觉。林默没一块走,等了段时间,才开车到铁匠铺,提走了几个竹编箱子,看着像普通行李箱。回到落脚点,提前行动的队员已经开始聚集,林默把易文斌两人也放了过去,他俩是负责在船上进行接应的。林默回到演练队伍,再次演练了一遍,带来的竹箱也揭开了它的面纱,手动伸缩的阻车路障,不用时收进箱子,看着就是普通的行李箱,用时可快速展开。苏宏杰让手下人弄的头套也准备好了,全黑色,戴上只露出双眼和嘴,就是后世警匪电影中的常客。下午五时,众人分批从落脚点离开,前往各自的预定地点,开始准备行动。下午六时,虬江码头以北地区出现了不少陌生面孔,不过人分得很散,而且码头本就人来人往,也没引起什么注意。下午六点半,被委派到上海的队伍,突然全员离开落脚点,赶赴上海站驻地。紧接着,上海站运转起来,明面上的成员,有的刚归家便被紧急召回,有的在外潇洒,也被寻到召回,一时间上海站上下鸡飞狗跳。同一时间,上海市区的保安团与警察也有异动,都在紧急集合,好像有什么行动。而这些异动,都被其中的特高科内线传回,一时间特高科上下也是鸡犬不宁,大部分人都是一头雾水,只有小泽大致猜到什么,赶忙找上加藤。“你说什么?对方的异动是冲那边去的?”“哈依……”小泽点头,开口解释道:“那里的帮会早已被我们控制了,这几日一直严密监视当地的一举一动。今日早上,传来消息,说发现有人在监视我们的人,为免打草惊蛇,我没有让他们动手,不曾想会召来如此多人。”“蠢货……”加藤骂了句,开口道:“那边的人明显没想配合你,一些街头混混,能瞒过专业的特工人员?早就打草惊蛇了。”小泽羞红了脸,好一会儿才询问要怎么办,加藤没直接回,而是问他安排的具体细节。“……帮会监视是对方提出的建议,我主要就是通过关系,为他提供了一批支援,一旦有人过去,就里应外合一举将人拿下。为不走漏消息,那里残余的物资、经费,他们各自的私人物品,都没让他们运走,只租了几辆车让其收拾暂放上面……”小泽原原本本道来,初听好像没什么问题,但加滕细细一想,却是漏洞不少,其明显高估了两人的行动力。“行了,通知他们,趁着对方还没赶到,赶紧撤回来吧!”“这……”小泽有些迟疑,忍不住问道:“老师,他们增加了人手,我们也能加派支援啊!没必要就这样放弃……”“愚蠢……”加藤大骂一句,怒道:“你想挑起战事吗?现在能支援的就陆战队,他们是军方的人,还是海军的,别忘了我们的立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