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么就是跟着行骗,不知晓内情,我更倾向于后一种,真实情况你们抓了审讯下就能了解。我是通过向南京和周边城市的警察部门,打听、查阅卷宗寻到这伙人的,他们的活动很频繁,可能有正常行骗也有可能是执行任务。你们此次最好抓活口,虽然从目前掌握的看,这些人应该并没有接触潜伏的日谍,但我们至少能知晓他们执行过多少次任务。通过这些任务,不仅能知晓哪些地方启动了多少人等等,我们还可以从中判断出很多东西……”王鹤峰给俩个介绍了这些人的潜在价值,又详细介绍了情况,两人答应尽可能抓活口回来。谈完正事,几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王鹤峰还是不放两人走,两人明白此次来还有其他事,最终王鹤峰说明了原由。原来,王鹤峰最近看了不少抓获日谍的审讯记录,从中看到了很多日谍机构的构成、运行、任务等等情况,感觉自己的路走歪了,准备让行动科这边接手他们的反日谍工作。倒不是说他们不反日谍,而是要更多的转向情报工作,只留下一队人负责反日谍,而且只负责查找线索。获得日谍线索后,后面的调查追踪监视等工作,全部交由行动科这边来办。之所以跟林默两人说,一方面是现在林文华走不开,只好先给俩人打个预防针,顺道让俩人给徐顾煜说下,另一方面就是他有些急。林默两人听了,第一反应是高兴,毕竟之前这些工作,是两科室有重合的部分,现在让出,不是让他们立更多功嘛!林默仔细思考了之后,开口问道:“王哥,您这么办,是不是太着急了些?”王鹤峰苦笑着摇了摇头,开口回道:“不急也不行啊!说好听点叫走歪了,说难听点就是走错了,不尽快纠正,越等会越难。”林默听闻,思量片刻后,开口道:“王哥,我们这边有个人,曾经受过日本人四年的间谍训练,他身上有很多东西可以挖。”“是日本人吗?我也动过让日本间谍给我手下人培训一番的心思,但最终放弃了,这些人不能信,尤其是在这上。”林默听了,解释道:“应该是个中国人,十几岁就被卖去了日本,后来被日本谍报机构吸纳,利用其家人逼迫为对方办事。不过此人非常聪明,一开始就藏拙,让日本人误以为他不行,给随便打发了出来,这次同我们搭上了线。只要不出差池,将其家人找过来,应该就能让他配合,将那四年所学到的东西交给我们。”“这样啊……”王鹤峰眼光越想越亮,笑道:“好家伙,这可是个宝藏啊!记得要是顺利,到时给我说上一声。”林默点头应下,说会汇报给徐顾煜,到时让王鹤峰也将想法汇报给戴老板,问题应该不大。之所以给王鹤峰说此事,是林默想到,抗战时军统的路子确实走得有些歪,搞的多是各种暗杀刺杀的,倒不是说不出,但作为一个情报机构,这样也说不过去。既然现在王鹤峰早早发现了问题,又有心做出改变,林默自然是顺水推上一把,看能不能有些什么改变。几人又聊了一会儿,林默两人走出船舱,船追了上去,没一会儿回到自己船上,王鹤峰的船便转头往回走。回到船上,刘震山对林默竖了大拇指,道:“刚刚干得不错,还了情报二组给的人情,不然要还这么大个人情,可好还哪!”林默笑了笑,虽然自己刚刚不是这么考虑的,但也没说太多,毕竟一时半会也讲不清。时间一点点流逝,林默等人在江上吹着风,看着晚霞,南京上空却漂来了大片乌云,下起了雨,还是风夹雨。钟宅大门,正好迎风,风裹挟着雨,直接吹到门口两人身上,帽子都被吹飞了,只得把大门半开,在门后用门挡雨。陈永亮见这情况,怕本就不足的人手,又出毛病,烧了盆火带过来同两名队员一起看门。“小心些,别把火盆摆得离门后这些枪太近,可不能出问题。”陈永亮指了指门后,上面钉了钉子,挂着加装了卡宾套件和弹鼓的毛瑟卡宾枪。而在不远的一条巷子内,正有五个人,撑着油纸伞,躲在背风的那面墙下,骂骂咧咧的。“这鬼天气,真他娘倒血霉了,还剩这么点路都不顺畅……”“行了行了,别骂了,不过去取行动资金,接下来怎么办?”“唉……”叫骂这人叹了口气,低声回道:“孙少爷,这钱花的也太快了吧?那么多金子啊!就被那些人……”“我们花的少了……”一身好料子衣衫的孙少爷,道:“看看我们身上的?哪样不花钱?对方早有了警觉,不仅时刻防着我们,还时刻查找我们踪迹,没这些东西掩饰,早被人查到了。”叫骂这人没有再开口,只是低声嘟囔了句:那怎么不继续开车过来?孙少爷听到了,但没有理会,总不能跟其讲,这地方不太安全,不开车是为防对方查到吧!雨越下越大,好在风小了,孙少爷立马带着人往钟宅方向走去,快到钟宅时,将刚刚叫骂的和另一人留外面警戒,几人快步跑向钟宅大门。“娘的,这破…雨…”孙少爷刚准备骂几句,正好与起身准备回去的陈永亮面对面。“孙永宁……”陈永亮一边大喊一声,一边掏出二十响毛瑟手枪上膛,孙永宁三人反应各不同,孙永宁与另一人立马窜开,剩下一人也准备掏枪还击。“啪啪啪……”陈永亮对着门口就是一梭子,准备还击这人,胸口打出几个血洞,直接毙命,跳向另一边准备还击的也给压得抬不起头来。门后的两名队员,也抄起挂门后的枪,冲出来支援,一人往准备还击的日谍那持续射击,另一名冲出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