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酒楼释放的假消息,并没有吓退钱庄,因为他们被逼没办法了。同时在之后,钱庄还从枪贩手中购入了一批枪,还组织了人手到乡下练枪,意图不明。”郑君山说完,林默接过话头,继续道:“日谍见假消息吓不住钱庄,选择物色人,假扮刘家人吓退钱庄。于是发生了有人乘船离开,接来了那位所谓的刘家人刘毅斌,也就有了码头迎接的事,不过却比日谍预料的多了个观众,被程大林那伙警察注意到。至于钱庄武器的事,我这边有线索,是特工总部的人逼得太紧,钱庄准备干笔大的跑路。目标应该是酒楼日谍和孙新辉两处,结果是特工总部那人出事,但临死前卷走了钱庄大部分财物,钱庄不想走又想发一笔,就抓了孙新辉。”林默说完,郑君山想了想,开口道:“老林,我从刀疤脸这俩人那了解到了一些酒楼那些人的情况。日谍除了明面上经营着隆德酒楼,暗地里还经营着长江上的走私生意,大烟、枪械、药品等各种东西都有涉及。这些人的关系很广,很多可以管到长江航道的实权人物,都是他们的座上宾,船在长江上基本畅通无阻。我有个疑问,这伙人的势力按理说并不弱,他们为什么不通过这些人解决钱庄的麻烦,反而弄得这么麻烦?”林默听了,笑道:“很简单啊!钱庄的人明知这些,不还是没有退去不是吗?”“这……”郑君山一时语塞,他也反应了过来,既然钱庄的人并不怕这些人,那自然动用了也没多大作用,可这些人明明权势很大啊?林默见郑君山还在纠结,继续解释道:“老郑,这里面有不少弯弯绕,我说一下吧!第一点,钱庄做的生意,并不需要那些人赏脸色,何况当时钱庄背后的人是特工总部的,虽然身份不高,但从对方日谍的身份,肯定是不想对上的。第二点,航运在国内算是主要运输方式,尤其在长江沿岸,与此有关的职位,基本都是肥缺,一些好岗位的人背后都有来头。至于座上宾,你从字面理解就好了,并不用想太深,毕竟这些人要钱有钱,要势有势,投靠上日谍的可能性有,但不多。问题大概率出在了他们手下具体执行的人身上,是他们这些人保证了日谍在长江上畅通无阻。这个可能性是非常大的,肥缺嘛!无数双眼睛盯着,一般都很谨慎,日谍目标不太会选到他们身上,而且这些位置,也很容易产生易手。反倒是底下具体办事的人,很多是脏活累活,上面换了也会继续让他们干,很稳定,适合作为日谍目标,避免经常出现变好。大体就这些吧!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可能性,反正对方已经这样做了,猜更多也无用,具体是什么可能得抓了人才知道。”林默回答完,刘震山点点头,也问道:“林默,我想听听你对这三人的分析,是什么来路,从南京外来的还是本在南京的?”刘震山说的,就是上前行动盯上的吉野三人。林默想了想,回道:“我感觉有些予盾,队长你看啊!如果说这三人原先在南京,却又只在钱庄人面前出现过一次。若说不在南京吧,我们上次行动这些人的工作,又得是熟悉南京的人才能做,所以给人的感觉很予盾。如果要让我给个意见的话,我会给出他们本在南京,只是刻意隐藏了痕迹,或者说在钱庄人的面前隐藏了,说不定他们就与钱庄行动被察觉有关。”“嗯……”刘震山点了点头,结束了这个话题,与林默继续梳理整件事的过程,解答了两人心中的大部分疑问。“有发现唉!”郑君山不怎么插得上话,就研究起了口供,林默俩人梳理完,他居然有个大发现,感忙叫来林默俩。“队长,老林,你们看,跟踪孙新辉的日谍撤走时间,钟河清消失时间,廖师傅家周围发现日谍行踪的时间,相隔很近,这说明什么?”郑君山通过多个口供对比,整理出了各件事发生的大致时间,居然有了惊人发现,林默两人看了也觉得是个重大发现。林默和刘震山,各自做了一遍郑君山的工作,发现出入不大,确实有这个情况。郑君山见了,得意道:“三件事肯定有联系,有三人死了,有一人消失不见,如果消失这人也不在我们这次的日谍内,你们说他会在什么地方?”林默自然听出了郑君山的想法,认为钟河清消失去为报复的人做事了,林默仔细一想,觉得可能性确实不小。“队长,过会儿我带着易文斌和刘大祥去他们安排的那处私下盯哨点一趟,看看能不能探听到更多有用消息。然后带俩人去找卢姑娘一趟,画出那个钟河清的画像,他俩对这个钟河清的印象很深,弄出画像应该不难。”“可以……”刘震山点了点头,继续道:“说起这俩个人,你确定能起作用?还有你打算怎么安排?”林默闻言,回道:“这俩人算是比较有天赋的,系统的给俩人培训一番,就是两个好手了。像易文斌,他的过去,除了在街面上偷东西,还进行过很多的入室盗窃,偷偷潜入的能力很强。这份能力在咱们很多时候的抓捕上可以用到,替咱们规划合适的潜入路线,甚至带队潜入,必要时候还可以让他潜入一些地方探查情况,窃取东西。至于刘大祥,现在就可以算是一个跟踪的好手,我们手上就正好缺这样一个人物。最重要的还有一点,咱们都是军人出身,身上有不少军人痕迹,虽然可以改可以掩饰,但难保不会遇到硬碴子被认出。同时我们身上缺少一股江湖气息,有的时候需要这些的时候,俩个与咱们不同的人,能够起到不小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