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给他们演个戏打发走,等以后找机会再收拾他们。”林默没有再多说,三人把计划调整了下,又从头核对确认了一遍后,三人便各自分头行动。钱庄表面的规模并不大,就临街一个铺面,是办理业务的柜台,不过内里大有乾坤。铺面背后是一座不小的院子,前院被用作接待贵客,中间是办公地和库房,后院被用来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关人的地方就是在后院。郑君山带了一队人,悄悄来到后院外的小巷,带人摸进后院,确保孙新辉别受到行动波及出什么状况。特工总部的三人,就在正门外面的街上,一人在钱庄对面,假扮成了擦鞋的,一人在左对面,是个卖烟小贩,一人在右对面,扮成了个乞丐。郑君山行动后,刘震山也派出了几个队员,混到三人周围,防止几人逃离。“吱吱……”见刘震山的人到了位,林默和史宝存,各带了一队队员,从两边开车直接停到了钱庄的门口。众人迅速下车,分工明确,几个队员将门口的小弟按在墙上,枪直接顶在肚子上,剩下的队员直接进入钱庄,将里面的人控制住。林默和史宝存各带一队人马,突入铺面后,史宝存负责前院,林默负责中间,进行逐屋搜索,将人全部赶到院中。别看这些人平日嚣张,但那只是敢在平头老百姓面前,面对林默他们这黑洞洞的枪口,但凡敢多嘴一句就是一阵暴打的硬碴,压根不敢反抗。虽然也有几人闹出了点麻烦,但也就小麻烦而已,毕竟能人手一只手枪的势力,在南京城也没有几个,而且统统是他们惹不起的。大街上,特工总部的三人见有大批人马闯进钱庄,刚想上前就被人挡住。看着面前这人,笑着拍了拍腰部,烟贩转头向另外两手下看了一眼,发现也被挡住,只得无奈冲两人微微摇摇头,示意两人别乱动。另一边,刘震山又吩咐了孙新安一遍,便先行往这边走,孙新安等了一会儿,才跟过来。待刘震山到时,特工总部的三人已经被几人堵进了一处小巷,前后都被队员看着。刘震山打量了三人几眼,直接了当道:“是特工总部的吧?我们是军事情报处三队的人,我是队长刘震山。现在我们正在执行公务,因你们行踪可疑,暂时将你们留下来盘问,请出示证件,检查后你们就可以走了。”刘震山公事公办的口吻,让三人有些不爽,不过凭两个单位紧张的关系,不借机收拾他们一通就算好的了,所以那名烟贩直接了当的取出了证件。烟贩明显是为首之人,他出示了证件,另外两人虽然满脸的不乐意,但还是老实出示了证件。刘震山一脸严肃的检查着,孙新安从后面钻出来,满脸不满的怒斥道:“刘队长,你在这里干嘛?我兄长现在生死不知,还不快点带我进去!”“是是是……”刚刚还严肃异常的刘震山,立马变了脸色,一脸献媚的对着孙新安点头哈腰应着。转过头,收起献媚,把证件交还,一脸严肃对三人道:“证件没有问题,你们可以走了。”说完,郑君山赶忙点头哈腰来到孙新安跟前,道:“孙老板,您放心,贵兄铁定没事,在行动前就派人进去保护了。”特工总部三人,面色古怪,但又不敢在此表现出来,见队员不再阻拦,立马离开。“呸……”跑远了点,乞丐吐了口唾沫,道:“瞧他那谀媚样,还执行公务,骗鬼呢?”擦鞋匠也道:“哥,咱们就这么走了?要不要回去召集人手,杀他个回马枪?”“算了,这钱庄的财物,差不多已经被王奎和他姐两,席卷一空献给上面了,里面没什么油水,让情报处这些人忙活去吧!”乞丐听了,又道:“哥,那要不要再回去观察观察?看看情报处来干啥了,毕竟回去还得汇报!”“你傻啊……”没得烟贩回应,擦鞋匠就道:“你没听刚刚那什么队长称呼那人为孙老板吗?忘了前段时间,钱庄的人抓了个姓孙的暴发户?那人我看到过几眼,与这人容貌有几分相似,应该是兄弟。情报处的明显是在替人干私活呢,不想让咱们知道,才摆脸色把咱们撵走的,现在再回去,你觉得他们还会这么轻易放了咱?而且你看那个孙老板,对一个队长颐指气使的,那什么队长连个屁都不敢放,身份肯定不一般。若现在我们再回去,得罪了这人怎么办?一个队长都不敢惹,你觉得我们惹得起?还是觉得上面会保咱们?你忘了王奎和他姐夫那蠢货,搞来大笔钱送给上面,上面钱是收走了,转手就把人卖了,难道你想步后尘,被踢到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山沟沟里?”“呃……”乞丐听了,下意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岔话道:“说起来啊!这特工总部够阔的,六七辆车往那门口一停,牌面真是大。我听说,军事情报处,现在有钱的很,总部车都快停满了,职位组长或军衔校级的,人手都配给了一辆车。队长或是尉官,平时有什么公事私事,想开都能开车,油费还是公家出钱,哪像咱们,连外出执行任务坐黄包车的钱,都还得自己出一部分。”听到这话,擦鞋匠忍不住继续吐槽道:“谁让咱们搭上那么贪的一位上官呢?不管什么经费拔下来,过手都会少大半,连咱们的工资和行动钱都不放过。听说上次,收了王奎和他姐夫的钱,转手把俩人卖了不说,还拿着那些钱去青楼,一连好多天都没有出门,这事干的……”“行了行了,话越说越谱,有些事自己知道,咱们私下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在他人面前提,不然连王奎和他姐夫的后尘都步不了,明白吗?”“放心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