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作为大唐的其中一个驸马,而且其公主妻子又是刁蛮的性格,他还敢做出这种行为只能用胆大包天来形容。
“哼~”
房遗爱皱着眉头轻轻地哼了一声。
他原本满是笑容的脸上,在听到高阳公主几个字后,瞬间露出愤怒之色。
现在这个时间点,恐怕高阳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正在跟辩机厮混在一起。
而且他早已经看开,不再对高阳公主抱有任何的期待。
不过家丑不可外扬,房遗爱的脸色带着几分不自然说道。
“阴姑娘放心,高阳公主通情达理,我跟她之间没什么矛盾可言。”
他们两人现在除了有婚约这一条束缚,其关系跟仇人没什么分别,而且已经做好非必要,老死不相往来的打算。
高阳这段时间和辩机秃驴打的火热,而他和古娜丽也是恩爱有加。
维持现在的状态,不管是对高阳还是对他,都是最好的结果。
房遗爱接着说道:“至于我爹,发现就发现吧,我都20好几的人还没有诞下一儿半女,他肯定能理解我的苦衷。”
他爹一辈子都活在陛下的掌控下,即便知道高阳的龌龊事,也不敢多放一个屁。
与其靠他爹来替他声张正义,倒不如自己先斩后奏。
而且他爹都已经打过他,总不能还拿这件事来对他出手吧?
阴玉姗听到房遗爱的话后,藏在黑纱下冰冷俊美的俏脸,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待在长安的这段时间,她通过对房遗爱旁敲侧引,以及派人去跟踪高阳公主,也发现了高阳公主的猫腻。
虽然她的人没有亲眼目睹高阳公主和辩机和尚私通,可她们二人的关系不言而喻。
如果没有关系,两个男女会待在同一间房子内一整晚?
虽然知道这个重大的消息,可阴玉姗并没有选择说出来。
就在这时,大堂外传来房遗爱的侍从的声音。
“老爷,柴驸马过来了。”
房遗爱连忙说道:“赶紧把柴驸马请进来!”
“诺!”
侍从应了一声,随后脚步快速地走远。
柴令武现在并没有跟巴陵公主闹矛盾,因此他并不敢像房遗爱一样,大摇大摆地跟一个没有名分的女子住在一起。
他因为偶尔需要去巴陵公主府侍寝,所以晚上都回自己的府邸居住。
没打过多久,脸色略带疲惫的柴令武走了进来。
房遗爱对下人下令道:“把大堂的大门关上,所有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得靠近大堂50步!”
“遵命!”
贴身侍卫把大门关上以后,指挥着其他的侍从走开。
对于老爷下的这个命令,他们早已经习惯,因此所有人都是轻车熟路。
大堂内。
安静了数息时间后,房遗爱率先问道。
“阴姑娘,不知你今日登门,又派人把柴兄叫过来,究竟有何要事安排呢?”
“如果魏王有事我要我们来完成,你不妨直说。”
最近这段时间,卫尉寺正在和户部进行交接,准备接收数百万件兵刃、铠甲、弓弩、箭矢和器械入库。
而他作为卫尉寺丞,也是本次兵甲入库的主要执行负责人,这段时间非常忙碌。
因此房遗爱也想快点把事情谈完,随后好好地歇息一番。
柴令武也疑惑问道:“阴姑娘,可是魏王有重大事情需要吩咐?”
太仆寺这几天也在接收数百万匹战马和牲畜,他作为太仆少卿需要全程安排和指挥下面的人干活。
再加上这几天巴陵公主来了兴致,传召他的次数也频繁了一些。
他跟房遗爱一样,此刻也是有些身心疲惫。
阴玉姗把手中的茶杯放下,从宽大的袖袍中拿出李泰写给她的密信,随后丢到房遗爱的手上说道。
“魏王得知房驸马现在担任卫尉寺丞,心里十分高兴!”
“且杜楚客猜测户部会在这些天会向卫尉寺移交兵胄,因此他向魏王提了一个建议,让房驸马调换10万套甲胄出来!”
“魏王在密信中说了,只要房驸马完成这项大任务,事成之后记你头功!”
什么!
听到魏王要他调换10万套甲胄出来,房遗爱的脸色猛地一变。
他腾地一下站起来说道:“阴姑娘,魏王和杜楚客那个老鬼,没有跟我开玩笑吧?”
“调出10万套甲胄,这么庞大的数目,怎么可能完成?”
即便他在调换甲胄的过程中,被卫尉寺的人发现,并向大理寺检举他,他这个当事人岂能有活路?
恐怕他爹亲自去跟陛下求情,他也难逃一死吧!
就连坐在一旁的柴令武,脸上也充满不可置信的表情。
调换一万套甲胄对他们来说已经很多,没想到魏王的胃口竟然这么大,想把所有的兵甲都从武库里面调换出来。
阴玉姗微笑着说道:“房驸马别激动,既然魏王敢让你去做这件大事,肯定已经帮你想好了万全之法!”
“你可是魏王的核心幕僚之一,他岂会将你推入火炕之中?”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