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来,必定是大功一件。”
萧锴一开始还听的懂,可杜荷说到煤炭之时,他瞬间变得懵圈起来。
又是蜂窝状、又是充分燃烧、又是有毒气体排放。
这些字眼单拎出来他知道,可组合在一起他就不懂了。
萧锴抓着脸问道:“杜荷,要不你说话的方式,简单一点?”
“你说的太过于高深,兄弟我完全听不懂啊!”
额...
杜荷知道跟萧锴这货说这种东西,跟对牛弹琴没什么两样。
他直接挥手说道:“你先去安排下属准备多一些薪炭,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说。”
对于萧锴这货,只能手把手教他,亦或者把现成的东西丢给他。
靠他去摸索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嘿嘿。”
萧锴坏笑两声,随后满脸笑容地搓手说道。
“杜兄,我就知道你有办法!”
“还是崔兄说得对,在外要靠兄弟,像我爹那个老古董可一点也靠不住。”
随着他爹的年纪越来越大,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偏激,不仅和朝中的许多大臣性格不合,还对佛法越来越痴迷。
特别算到自己大限将至这个荒唐的结果,现在每天都在准备死后的事宜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