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师叔马上说道!
还有地下室?
“不要惊慌!我去看看。”
陈河师叔说完先到里屋换了官服,然后匆匆出去了。
我们几个也不敢出去,只能在家里等着,大师姐和二师姐已经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
陈业和李玄也吓得不敢说话了。
陈江师叔把屋里的灯吹灭站在门口向外观察。
不一会儿,陈河师叔回来了,告诉大家说是署衙的兵丁来向他报告刚才的情况的,他现在要去一趟署衙,让我们不要担心。
陈河师叔又说:“我去署衙处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署衙门老爷还不知道呢,我刚才派人通知他去了,估计一会儿也得过去,毕竟不是一件小事,他最怕在这里出什么岔子,我先走了,你们小心。”
陈江师叔说道:“好吧,那你先过去,有什么事派人来通知我。”
“好的!”
陈河师叔说完出门走了。
“师叔!多加小心!”
大师姐叮嘱道。
“放心吧,兵丁都是咱们的人,大多数是我的徒弟,不会有事的。”
噢!原来如此!
大家才放下来。
陈业和李玄喝了人参汤后体力恢复了很多,但是还是觉得浑身疼痛,这时大家才看到他们俩的身上伤痕很多。
陈业和李玄说他们被抓到县衙门后,就关进了牢房,每天有人轮流审问,每次都是严刑逼供,先打一顿大板,或者坐老虎凳,逼他们供出同党。
好在他们两个人都练过内功,比一般人抗打,尽管已经打的皮开肉绽了,但他们也没觉得有多疼,两个人一口咬定谁也不认识,只说自己是被李新他们给骗到店里的。
官兵一时间也没了办法,就把他们列入送到燕城审问的人员名单中了。
而且在他们上路之前,给每个人都下了蒙汗药,所以他们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其他人呢?”
“都被押到燕城了,前几天已经走了二十多人了,我们是从犯,所以是第二批走的。”
我听了不由佩服大师姐的神机妙算,如果我们晚一天追他们俩,也许就找不到了。
“你们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咱们的府邸相对很安全,我是千户,你二叔是署衙的护卫,手下有二十几个人,都是他的徒弟,等陈业和李玄两个人养好伤再说。”
我们三个男的在一个屋里休息,师叔把大师姐和二师姐领到了隔壁休息去了。
我又和陈业还有李玄聊了一会儿他们俩被逼供的事就睡了。
第二天上午,我刚醒来,就听见有人说话走动的声音,起来一看,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太阳从外面照进来把屋子照的特别明亮,我看了一眼屋子里的陈设,都很讲究,靠墙的几把椅子和桌子都是红木材质,地面是青石板铺的。
我又往外看了看,府邸的院子也很大,很宽敞,已经有家下人等干活了。
陈业和李玄还在呼呼大睡呢,我穿上衣服走了出去,我们昨天晚上休息的是在后面一排从西向东的第二间屋子,前面还有一排,大约有六七间屋子,总共有两排房子,看来陈江师叔很富有呀。
这时,两位师姐也出来了。
“咱们去看看陈河师叔回来没有。”
大师姐见我过来就说道。
我们也不知道陈河师叔在哪间屋子,就问了扫院的仆人,仆人指了指东边的一间屋子,我们几个马上过去了,但是却没人。
我不由地想难道陈河师叔没有家室吗?
这时,有丫鬟过来说大师叔请我们到前院的客厅吃饭。
我们三个跟着丫鬟过去了。
前院的房子很气派,中间两间应该是接待客人的地方。
我们跟着丫鬟进了客厅,陈江师叔已经在客厅等我们了。
见我们进来,陈江师叔站了起来说道:“紫云,紫燕,鸣子,快来,咱们先吃饭吧,我让丫鬟给陈业和李玄送去早点了,你们就在这里用餐。”
我们三个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吃饭期间,师叔又问了我们师父和仙霞山上的一些事情。
“师叔,二师叔昨夜没回来应该没事吧?”
“噢,他经常晚上不回来,署衙有休息的地方,再说他的徒弟们也都在署衙,不用担心,待会儿我去看看,你们回屋照顾陈业和李玄,给他们上些止疼药,我一会儿就回来。”
“好吧,那您也小心。”
陈江师叔点了点头。
可是,正当我们三个人站起来要回后屋的时候,突然见院子里有人噔噔噔地走了进来。
来人一身官服,大约二十三四岁,中等个头,很精神,是名官差。
官差进屋后就急匆匆地冲陈江师叔一抱拳说道:“师大爷!不好了!我师父被官兵抓起来了!”
啊?我们几个人一听大吃一惊!连陈江师叔都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怎么回事?”
那人说道:“昨天晚上有江湖上的人劫走了两名叛党,今天黄将军向署衙要人,署衙老爷就把师父抓起来了,现在正过堂审问呢!黄将军说如果交不出叛党就要把师父押到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