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初一脸控诉地看向傅京湛。
傅京湛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好像刚才痛下毒手大义灭兄弟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宋时舒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你俩真有意思。”
要不是亲眼所见,宋时舒是真不会相信傅京湛居然会有这样小孩子的一面的。
两个人互相搞怪互相针对,这模样实在是有意思极了。
宋时舒自认自己也见过傅京湛的很多面,尤其是在做那事的时候,可是那一面无法与人分享,而且宋时舒也有私心在,并不想跟人分享……但傅京湛这样孩子气,充满年少的面,确实是叫人见了就很难忘记。
“我可没意思,最有意思的还得是京湛,嫂子我跟你说……”
付景初今天是打定主意要爆傅京湛的料了,大概是因为他从现在开始还有三天的忐忑期他心底非常不满,所以想法设法的要让傅京湛也不开心。
所谓是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共享,他现在不开心,就也想让不开心转移。
“你说。”
宋时舒轻飘飘地看了正打算动手的傅京湛一眼:“让我听一听他说的是什么。”
傅京湛看了宋时舒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好意思,咳嗽了一声扭过头说道:“没什么好听的。”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他的耳根却悄悄红了。
宋时舒见状不由得更好奇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能让傅京湛都这样害羞。
“我觉得好听就行了,你好好开车。”
宋时舒说完还安抚地拍了拍傅京湛的手臂。
傅京湛:“……”
确定宋时舒的好奇心是被付景初给勾起来了,傅京湛索性也破罐子破摔。
只给了付景初一个警告的眼神,傅京湛就摆烂,只当自己戴了耳机根本听不到后面在说什么。
付景初咧嘴笑得极为奸诈:“那京湛的事可就太多了。”
“他以前有一次本命年,我告诉他穿红内裤能辟邪,结果他自己想穿又不好意思跟别人说,那个时候他在傅家的地位挺尴尬的,虽然傅家的佣人都不敢怠慢他,但是傅京湛这个人你也是理解的,死犟死犟的,于是就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了一条内裤自己染色。”
“结果你猜怎么着?傅家用的颜料哪能是那种不好洗掉的?都是珍贵颜料,对身体都是没有伤害的,他当时穿上之后恰逢考试,结果从裤缝里滴下血水,幸亏当时有我帮着做掩护,不然其他人估计得传成是他痔疮破了。”
“噗哈哈哈……”
宋时舒一般不会笑得这样大声,除非是真的忍不住。
谁能想到傅京湛从前居然做过这样的事?
“不过我猜测那些同学应该也不会这样去看傅京湛的。”
付景初有些诧异:“为什么?”
宋时舒摸着下巴,眼底还隐约带着一点笑意:“就是一种感觉呀,如果这件事是你做的,我觉得大家可能会广而告之,可因为这个人是向来沉稳不苟言笑的傅京湛,所以大家可能会觉得就是一个误会,可能说说也就过去了。”
“当一个人强大到一定地步的时候,哪怕这个人做了错误的事,别人都会觉得这个人的做法是有一定道理的。”
付景初原本在笑,等到领悟宋时舒话里的意思之后,也明白她这话的真意了。
“所以说,如果我能变强大,我爸妈也不能干涉我选谁当老婆了?”
宋时舒愣了一下,她其实只是想要说这个话宽慰一下脸色难看的傅京湛的。
毕竟跟着别人一起嘲笑傅京湛什么的到底还是有些太胆子大了。
付景初一会拍拍屁股走人了,可她还要跟傅京湛一起回家呢。
没想到这话倒是给付景初感悟了,说起来也算是误打误撞。
“也可以这么想,其实我觉得你父母不愿意接受枝枝除开身份地位上的不对等之外,可能最重要的还是因为你们在一个公司,而你又向来对这些东西不上心,枝枝呢虽然对待工作很认真,但是她平常也是哪个赚钱就做什么,向来不会为未来考虑。”
“所以你家里人才会担心你们,阻止你们在一起。”
老一辈的想法其实大多都是一样的,豪门里的那些人考虑的显然就要更深一些。
别的不说,付景初家就他一个儿子,付家的东西迟早是要嫁给付景初的,若是付景初不找一个很有能力的,以后这两个人谁来守护家产?
除此之外对方要是不能管得住付景初,反而是每天想着跟付景初一起玩的话,那谁能放心将这样大的家产都交给他们?
所以付家人反对可以说是必然,只是这并不是死局,还有回旋的余地。
“我明白了。”
付景初到底是真明白了还是假明白了宋时舒也看不懂,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