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渊的事,而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于是张口询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宋时舒有些厌烦傅京湛的问题,她也不想回答,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道:“能出什么问题?出了什么事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傅京湛还是第一次看到宋时舒发这么大的脾气。
上次自己放了宋时舒鸽子,她虽然愤怒,可是傅京湛能感觉到她愤怒底下夹杂着委屈,而且愤怒都写在脸上,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是现在宋时舒明明很生气,但她面上却并不显,但傅京湛知道,她心底肯定藏了很多话。
傅京湛一头雾水,完全没懂好端端的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他就一晚没回家,怎么感觉宋时舒跟变了个人似的?
宋时舒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态度有点过于生硬了,可话都说出口了,宋时舒也没办法再收回来,她梗着脖子站起身来,脸上情绪崩得很紧。
“我们回去吧,稚稚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
傅京湛下颌紧绷着,黢黑的眸子里带着一些看不出喜怒的深邃,嗯了一声,率先出了门。
宋时舒意识到他应该也生气了,可是也拉不下脸来道歉,尤其是心底想到那个女人的声音就觉得膈应。
她心说冷着也好,起码不必还装虚与委蛇,只要想到这个男人可能跟别的女人亲密无间,她就觉得浑身发毛。
宋时舒摸了摸手臂,一抬头就看见傅京湛站在门口,一只手帮忙拉着门,在等她出去。
宋时舒目光瞬间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