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他们是彼此的启蒙人,也是彼此的引路人。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夏眠觉得梁屿川变成了他们之间的领导者和开发者。
他领导她。
他开发她。
她会变成现在这样,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要是让遇见他之前的她禁欲,那她二话不说,多久都可以答应,但现在的她……
太难了。
夏眠在梁屿川的胳膊上捏了下:“你小看了自己,也高看了我。”
梁屿川勾起唇,忽然就不气了。
也对。
是他把她养成这样的。
他得为此负责。
想了想,梁屿川道:“可以用,但得跟我说一声,我同意了你才能用。”
“啊……”夏眠蹙着眉叹了口气,伸手戳戳梁屿川的胳膊,嘟囔道,“你不陪我还要管我,有你这样的吗?”
梁屿川伸手勾住夏眠的下巴,把她的小脸从被子里挖出来:“你老公就这样,你怎么办吧?”
夏眠看着他笑:“你管我那我也要管你。”
梁屿川来了点兴趣,兴致勃勃地看着夏眠,问:“你要怎么管我?”
夏眠指指梁屿川捏着自己的下巴的手:“我要管这个,我不同意的话你不能用。”
梁屿川笑:“那我吃饭喝水都得问过你?”
夏眠不接他茬:“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梁屿川摇头:“我不知道。”
夏眠直接在被子里踢了下梁屿川的小腿:“现在知道了没?”
梁屿川还是摇头:“不知道。”
夏眠:“再说不知道,待会踢的就不是你的小腿了。”
话音刚落,梁屿川便忙不迭地笑道:“知道了知道了。”
两人又是一番笑闹。
一直到十一点半,他们才终于收了声,安静下来睡觉。
可梁屿川毫无睡意。
再好的床,再好的被子,也没能成功让他进入梦乡。
他闭着眼,尝试有节奏地呼吸,想让自己快点睡着,忽然,身旁的人似乎动了下,然后温热的指尖很轻地落在他的唇上。
眼睫眨了眨,他在黑暗中无声地睁开眼。
夏眠似乎是以为他睡着了,手指像是在描摹他的轮廓,从他的唇上,很轻地画到他的鼻梁,然后又去碰他的眉毛。
“还不睡?”他出声道。
在他眉毛上描画的手一下缩了回去,夏眠道:“我吵醒你了?”
梁屿川翻了个身,面对着她:“没,我还没睡着。”
夏眠问:“睡不着吗?”
梁屿川嗯了声。
夏眠说:“我也是。”
梁屿川问:“那怎么办?继续睡,还是……做点别的?”
夏眠没吱声,只是往梁屿川身上贴了贴。
梁屿川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伸长手,去摸床头柜上一直放着的小盒子。
-
之后两天,他们极尽缠绵。
除了上班和吃饭睡觉,他们几乎时时刻刻黏在一起,毫不节制地挥洒汗水和精力。
夏眠本来计划着,剩下的几天他们要抓紧时间多说说话,多陪伴对方,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比如一起去做个现在很流行的流体熊,或者去哪个景点打打卡,多拍一点合照……
这样就算天各一方,两人彼此也能多点回忆和念想,也能有东西拿来睹物思人。
可每次下了班,坐上梁屿川的车。
目光一对上,她便只想和他回到她的小屋里,抱在一起,缠在一起。
抓紧时间拥抱对方,感受对方。
显然,梁屿川跟她想的一样。
于是这两天他们默契无比,几乎不浪费一点空余时间。
只是这样的相处终有结束的一天。
第三天,两人就分了开来。
一个在医院工作。
一个拿着行李,坐上了回工作地的航班。
并没有电视里常见的那种难舍难分和痛哭流涕,他们很自然、很平静地就分别了。
就在一个普通不过的早晨,在医院门口的车上。
很轻地互相吻了一下,挥了挥手,就分别了。
“江阳,你写的病历不行,回去重写,不懂的地方来问我,或者问林雯雯,她写得就很好。”
“雯雯待会没事的话去3号会议室听一下讲座,可以学到不少东西。”
“今天王珂跟我查房。”
夏眠也仍和往常一样地工作,一样地忙碌。
她看病人,带实习生,中午跟赵媛一起吃饭,好像梁屿川的离开并没有影响她什么。
只有在确定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