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老爷子,什么死不死的,大过年的,可不兴说这个!不吉利!!”林娇娇故意板着脸说教道。
心里不免又有些嘀咕,都说老一辈的人都是最忌讳这些的,可是今儿个却是老爷子说错了嘴,就有点离谱。
林娇娇甩甩头,抛去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继续道:“老爷子,我说的是真的,这炕呀,你不陌生,应该知道,只要火起来了,就会热的快。
以后我再出门呀,您就等我到了家再烧也不迟!
没必要烧着等我,浪费柴火先不说,把您给累着了,我心里可真过意不去。”
“行行行!我知道了!”林老爷子也不辩驳什么,而是很顺从的应下,脸上始终笑呵呵的。
但是答应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在林老爷子心里,可不认为那几根柴火能有啥浪费的,山上多了去了,又不需要他去砍。
而且,他也不觉得添柴火烧炕费事,就顺手的事。
“娇娇啊!厨房里头还烧着热水,我往里头放了些干艾草,你去弄点擦擦脸?”
若不是现在是冬天没法找到柚子叶或者柳条枝,林老爷子高低得来个除秽仪式不可。
虽然外孙女在革委会确确实实的没受多大委屈,可那个地方着实不是个好地方,谁知道在里边会不会沾染上什么脏东西。
要是影响了外孙女以后的运势和寿命可就不好了。
是的,林老爷子虽然年轻时候在学校接受过西方的教育,但是对老祖宗留下来的很多东西都是很看重的。
至于刚才的事,他只是一时间有些忘了忌讳。
“太好了,老爷子,我可太需要了。我去拿衣服。”林娇娇激动说完,便抱着衣服从屋里走了出来。
不得不说,她又再次被林老爷子的细心给感动到了。
说实话,她刚才还觉得心里有些别扭,想着等会儿找个理由进商场偷偷走一遍过场呢。
是的,林娇娇不仅不觉得这是什么封建迷信,反而这个仪式该有!
像穿书前,她们那个圈子的人对这方面都很看中。
就像她林家,就供奉着这么一个超级有名望的大师青松子。
她爹林青伟每次出远门都要去找这位大师问个吉祸。
每年她爹给出去的香油钱都是几千万往上。再请青松子做做法啥的。
光光在他们林家,青松子的年收入,可不比两个小目标少。
这钱,比他爹赚得还轻松。
她爹为了谈生意,还全世界到处飞呢,有时候比陀螺还要忙。
而青松子完全不用。甚至他一年的工作时间满打满算也才一个月有余。
就这,在她爹心里,青松子的地位也是不容忽视和质疑的
就是有时候,她这个亲生女儿都要排在青松子的后面……
也不只是她爹林青伟,就连她外公韩律邡,对青松子这样的世外高人也是尊敬有加,推崇备至。
每年花在青松子身上的钱,也不少。
虽然没有几千万,但是几百万也是有的。
主要是让青松子给他做法驱除那些古董上的秽气。
要不是她外公的钱绝大部分都扔在考古或者收购来的古董上,说不准也不比她爹捐得少。
受她爹和她外公的影响,她对这方面也是颇为注意,每次出门进门的仪式都不能少。
如今虽然没有柚子叶,也没有关二爷香案给她上炷香,但干艾水也可以凑合凑合。
等晚上她一个人的时候,再回商城搞一个。
林娇娇裹挟着艾草清香从浴室里出来时,猝不及防的撞上了正在厨房忙活的林大雅。
怔愣了半秒后,她熟练的挂出一张标准笑脸打招呼:“林五婶,忙着呢?!”
“嗯!”林大雅拿着锅铲表现得很是局促不安,磕磕巴巴道:“娇,娇娇,刚才,娘,我没弄伤你吧!”
那模样,完全就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忐忑懊悔不安。
林大雅之所以在这里,是过来做饭的。
她本来想着闺女出去这么久,外面又吃不好穿不暖的,肯定是累坏了,也急需要美味可口的饭菜养身子。
所以她过来这边帮忙做个饭,然后早早完事,趁闺女洗完澡之前走,做一个默默无闻付出,悄悄弥补过去遗憾的老母亲,不给闺女添麻烦。
却没想到,估错了时间。
不仅没能在闺女洗完澡前完事,还差点把闺女给撞倒了。
这北边的冬天多冷呀,大雪那是一宿一宿的下,这闺女要是真被她撞倒了摔在地上,受伤不说,那地面得多凉呀,还不把人给冻坏了。
林大雅只要想到自己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就很沮丧。
“林五婶,我又不是瓷器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