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不归。”
“那我就不客气了。”张元梁看着各色各异精致小菜,心里想到不愧是县令呀,家里吃的都比酒楼的好了,真是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
其实两个地位和年龄差距过大,根本没有共同语言,要不是为啥剿匪的事情,两个人也坐不到一张桌子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县令终于忍不住了开始询问。
“张总旗,听说你要剿匪?”
张元梁揣着明白装糊涂:“大人,您听谁说的,可不敢胡说我自己几斤几两呀敢去找土匪的麻烦。”
县令只能假笑道:“张总旗过谦了!”
“大人,这种剿匪这种吃力不讨的的事情我可不干,成功了功劳没有,要败了估计就要被治罪了,大人还是饶了我吧。”
县令有些气愤,这小子装的真像要不是知道这小子故意传消息给自己,县令现在心里清楚要不是不拿出点东西来,还真套不住这小子。
“这样吧,县库里的东西多给你些,这样行了吧”县令现在各种讨好张元梁,希望他去剿匪,自己可以靠张元梁功劳被朝廷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