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吃饭十分融洽,杏蕙兰突然开口!
“大人,上次急着回乡下的事情办完了嘛?”
张元梁不好意思说上次回去是被土匪吓回去的,只应付说事情已经办完了。
然后转移话题把话题引到了自己给杏蕙兰带的肥皂上了。
张元梁带着期许的目光:“怎么样好不好用?”
“大人,奴家刚才做完饭洗了洗手,感觉手干净多了,手也有香味。”
杏蕙兰举起手到张元梁面前示意她闻一下,看着她如此欢喜,张元梁心里也是尽显得意之色。
“你用它洗澡更舒服。”
“诶,奴奴晚上就试试!”
“大人,这是你在哪里买的,应该不便宜吧?”杏蕙兰一边欣赏着肥皂一边询问着张元梁。
张元梁昂着头歪着嘴:“这可不是买的,是我自己做的!”
杏蕙兰自然懂得男人的心理:“大人,真是厉害,还能造此等神奇东西,难道大人真的有神仙相助嘛!”
张元梁很受用女人的吹捧:“哪里哪里!你也听说过我的故事?”
“大人少年英雄谁人没有听说过,大人的属下现在都开始给孕妇看生男生女了。”
“说是大人传下来仙法,现在整个息县谁人不知道大人的威风。”
张元梁双手扶头表示尴尬,没有想到那天晚上随口一下说,这些军汉竟然现在就开始去给人把脉挣钱,真是有些许滑稽。
“那个,等蕙兰姑娘有了身孕我可以帮你看一下是男是女?”张元梁口花花开始调戏杏蕙兰。
“大人,真是讨厌!”
杏蕙兰突然有些落寞的黯然神伤,双手在自己裙子上来回打结,低着头看着下面。
“我本来就是一个不干净的人,谁又会看上我,生孩子就更不可能了。”
杏蕙兰眼眉低垂,眼睛就要流出豆大的泪珠。
张元梁有些心疼,双手握住她的手!
轻声道:“蕙兰,没事不是还有我嘛。”
蕙兰听着张元梁的知心话,眼睛的泪水就像决堤大坝顷刻间喷涌而出,紧紧抱住这个比自己小六岁的男人,在张元梁的怀里宣泄这些年来自己受的委屈。
张元梁紧紧抱住杏蕙兰,全程充当一个工具人,听着她诉说着自己的不易。
杏蕙兰哭的有真有假,今天看着张元梁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属下,一路阔步昂扬的走在路上,气势磅礴,不像一般的卫所兵,她知道自己机会来了。
所以她要通过自己哭诉示弱,让男人产生保护欲,才会给自己做事,这种拿捏男人的手段无往不利。
听着杏蕙兰说着自己过往,感叹着自己的不幸,喝了点酒的张元梁回想自己这这些年过的日子也是悲从中来,过诉说自己的命运多舛来安慰杏蕙兰。
说了自己几岁父母离世,留下自己和小弟孤苦伶仃,自己当时得了伤寒差点死了,后面靠老天保佑才保住了一条命,后来遇见几个结拜兄弟,本来以为日子好过些,但是没想到有三个兄弟活活饿死,自己家兄弟死在自己面前,自己到现在都无法忘记他们眼神,那种空洞感。
说到感情深处张元梁给自己满上,一饮而尽想通过一杯浊酒冲淡心中的遗憾。
人喝醉酒总是会止不住的说话,把自己骄傲的、遗憾的、痛苦的事情说出了,给知心的人透露出来,排解心中压抑的情感,这些心里话张元梁谁都没有说过,因为他不想让自家兄弟看出自己软弱,多少辛苦事都只能默默隐藏在心中。
今天也是第一次在人前说了这些话,自己也确实把这杏蕙兰当成自己人。
杏蕙兰本来还想着如何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那样就可以顺水推舟求张元梁替自己办事。
可是看到张元梁这些年来如此不易,万万没有想到他能经历这些事,小小年纪又有如此成绩,心中也是崇拜。
看着张元梁有些伤感,杏蕙兰给他倒了杯酒,笑着递给他。
安慰道:“大人小小年纪经此磨难,又有如此成绩以后必成大器。”
张元梁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好似刚才的述说的苦难就是自己的下酒菜一般。
擦了擦嘴巴:“蕙兰说笑了,现在世道如此之乱,我们这些当兵的哪天死了都不知道,何谈以后?”
看着有些悲观的张元梁,杏蕙兰也是母爱泛滥,各种安慰,她越是如此,张元梁好像找到一个宣泄口述说的这些不如意。
“你别看我表面光鲜,在这乱世之中我也是如履薄冰,前些天还被险些刺杀,好好喔机灵在他们进房的时候被我发现,在他们留下下手之时,我突然出击打他们措手不及,好在我功夫了得,和他们大战三百回合,才将他们诛杀。”
“不过他们仗着人手众多,趁我不备偷袭我,还好被我化解。”
“要不是我命大估计就遇不到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