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没想到陆少这么不挑食。”
邢砚超换了个手法,专挑汤可穹够疼还不足以定伤的地方揍,边揍边念叨:
“你父亲当初在安城,祸害那些百姓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的儿子会有今天;你们汤家,建立实验室的时候,可有想过那些跟你一样大的孩子是如何在实验室内苦苦哀求?你作为汤家的子弟,不该为你长辈们的所作所为承担一些责任吗?”
汤可穹疼得直抽气,他本来以为跟许幼幼和邢砚超的冤仇,都是因为汤可馨和汤可人,如今听着怎么还涉及到了安城,涉及到了实验室。
这就完全不是一个性质的事情了。
汤可穹已经没了求饶的心思,疼通之余只能呈口舌之快。
“都是群贱民,就跟你们一样,难怪你们能够共情!”
他不是愚蠢的汤可人,他是不会正名承认汤家和汤家的实验室都做过什么的,哪怕上层已经知道。
许幼幼也意识到了对方的难缠,当即手下不再留情,一直走到汤可穹昏迷,两人才停手。
对视一眼,两人知道今日只能如此,许幼幼不动声色,在抓起昏迷的汤可穹的时候,将一枚颗粒状的器械植入汤可穹的身体,将人远远抛出了擂台。
至于汤可人和汤可馨在台下的叫骂,两人充耳不闻。
两人的凶狠深深震撼到了新生二班的学生,此后的比赛进行得格外迅速,新生二班输的毫无反抗之力。
不过这次汤可人似乎受到了教训,汤可穹的伤好像就这样过去了,没有任何人上门来找麻烦。
而康健在知道被扔下去的人叫汤可穹,是汤可人的弟弟,汤可馨的堂兄后,也不再纠结许幼幼两人是否要改变作战策略。
后面的战斗中,康健带着人把作战方针贯彻得非常彻底,让那些亲陆派的人一度以为,第一场比赛只是个意外,他们新生一班是真正的团体。
毕竟,亲陆派的人刚将对面班级的人踹倒,康健带人立刻就上前将人扔下了擂台;亲陆派的人被打倒了,康健带人立刻补上。
再加上许幼幼的机器狗和邢砚超的觉醒技,在最前方抗伤害、下黑手,他们班级比赛赢得不能算轻松,但绝对不能称之为艰难。
就很和谐,和谐的让亲陆派的人觉得好像他们从未有过龌龊,甚至是一起商量过作战方案的。
当然,毕竟彼此不够熟悉,配合工作做得也不是特别完美,但这份不完美,随着一次次的比赛逐渐趋于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