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强耸拉着脑袋回了仙六胡同租的房子内,刚刚进屋,眼前就飞过了小知意的尿布。
“还当自己真是个小姐了?居然还想着让我老婆子给你洗尿布?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不对!确实是个小姐,不过是给我儿子暖床的小姐罢了!”
许母插着腰背对着许强,嘴里说的话让贺佳佳气得发抖。
她正要去上前整治许母,抬眼却看到了进来的许强,立刻柔弱低头,做小幅低。
“许姨,你误会了,这尿布不是让您去帮忙洗的,只是放在那里等着一起洗而已。我照顾知意,这两日有些直不起腰,这才让落了活计,让你不高兴了。”
“呦!这姿态给谁看?谁照顾孩子不累了?好像我没生过似的,我告诉你”
“妈!”
许强开口制止住了许母的持续输出。
到底是多年真爱,他还在真舍不得让许母这样骂贺佳佳。
其实说起来,他与白薇结婚这些年,许母也是这样骂白薇的,他却只觉得就该如此。
“强子你回来啦?怎么样?有办法跟白薇复婚吗?你哄哄她,总能管用的。”
提到白薇,许强的怒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不要提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早就找好了高枝儿攀上了,说不定,那个赔钱货就是给我带的绿帽子。妈,这口气我是真忍不了!”
许母听了许强讲述全过程,却并不这样认为。
她虽然不喜欢白薇,但白薇绝不是这样的人,否则早就从贫民窟跑走了。
“呀!原来白薇姐姐才是出轨的那个!强哥你可别气坏了身子,既然他不仁那就不能怪我们不义,若是不给比封口费什么的,咱们就把她与奸夫的事情宣扬的满城皆知!”
贺佳佳的话说到了许强心里,真相如何并不重要,先捞笔钱再说。
而许母,也难得的没有反驳。当日白薇晕倒,莫非压着工作人员给办理离婚手续后,她手环里面的钱便全部被转走,虽然还有10的部分保留给了许家,但却在许强手里。
许母抿嘴,她得找个机会吧这笔钱放自己手里,否则就依许强的性子,没几天就能被贺佳佳全部骗走!
几个人凑在一起, 细细究起了该如何利用这件事情骗钱,高兴之处,许强还会高声大笑,浑然忘记了这仙六胡同,明日会有位新的租户。
翌日一早,许强是被争吵声吵醒的,他昨日讨论得过于兴奋,睡得有些晚。
“你什么人?怎么进来我家?”
“新的租户?谁说的?这房子可是我家先祖的,交过钱的,你让房主过来跟我们说!”
“觉醒者?你是觉醒者又怎么样?这可是围墙内,仙六胡同,你还敢乱来?”
许母的大嗓门从卧室门外清晰传入许强的耳朵。
醒者?新的租户?
许强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他忘了胡太太的话!
许强衣服都来不及穿,直接开门冲了出去,那可是战斗系的觉醒者,他的亲娘啊,可不能再多说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实在是家里乱糟糟,一时间没能立刻搬走。您看,能不能宽限我们两天,让我们找个房子,再搬出去。我可以把这两天的房租付给您,加倍付!”
许强动作太大,贺佳佳揉着眼睛,迷迷糊糊掀开被子也出了卧室,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丝绸睡衣的带子滑落而下,露出了大片香肩。她日日没黑没白的照顾孩子,困得很。
出了门,便看到客厅站着一个陌生的中年大叔,肌肉发达,眼露精光,十分威猛。
许强在前面作揖讨饶,中年大叔却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看许强一家的眼神也如同在看死人。
贺佳佳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却不想碰到了门边的花瓶,“叮咣”一声,吓了她一大跳。
“这位是?”
中年大叔看向贺佳佳,眼神流连在她裸露的香肩之上。
许强上前几步将贺佳佳的香肩遮上,将人挡在身后,讪笑道:
“这是我媳妇,贺佳佳,她不是故意的。”
中年大叔挑眉道:“姓贺?倒跟我本家。罢了,那我就宽限你们两天,两天后,这个房子要干干净净空出来,明白了吗?”
许强没想到对方会突然松口,连忙千恩万谢。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躲在他身后的贺佳佳在悄悄看向那位同姓的大叔,而那位中年大叔,则赤裸裸打量着贺佳佳。
送走了中年大叔,许强没敢耽误,立刻离开仙六胡同去中心大厅,寻找价格合适可以租赁的房屋。
他如今手里的钱虽说勉强够买一套围墙内的小房间,但如今家里没有收入,吃穿用度哪里都需要花钱。
许艳丽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见到许强,她本着优秀的服务,特意为许强推荐了两套房子,套内面积大,价格还合适,一套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