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龙肆祁比裴斯堂有钱一万倍!
顾茹歌要嫁的也是龙家这样的真豪门。
但是裴斯堂能给她爱,给她情绪价值,能在那方面满足她,龙肆祁却给不了!
龙肆祁太忙了,忙到连安抚她,都要齐管家代劳。
但是龙肆祁给她的逆天资源,她又不舍得放弃。
涂山娇居然利用那个该死的小崽子,抱上了龙肆祁的大腿。
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油然而生。
之前涂山娇处在劣势,顾茹歌是顶流小花有权有势,碾死她就像碾死一只蚂蚁。
但是现在涂山娇摇身一变成了龙家的恩人。
顾茹歌不敢因为涂山娇得罪龙家,现在她必须忍耐。
顾茹歌压了压焦躁的情绪,伏低做小的流着泪解释。
“我和娇娇姐,可能之前有一点误会。”
“她是过激了些,还出手打了我,不过现在误会都解开了,我也有错,让姐姐误会了,我会原谅姐姐的,以后我们……”
涂山娇冷笑,鄙夷的打断顾茹歌的话。
“娇娇姐?老妹儿我跟你不熟,你憋搁这儿拿我名字恶心我!”
“你原不原谅爹,爹不在乎,但是爹不可能惯着你,你得知道!”
顾茹歌一噎,没想到自己明显的示弱,被涂山娇给怼了回来。
她咬了咬牙,委屈的抽泣。
“我……我没想到姐姐对我的误会这么深~”
涂山娇烦躁的抬手,顾茹歌尖叫一声,下意识捂脸。
“跟谁俩叫姐呢,你比我还大两岁呢,搁这儿装什么嫩,有本事你就更嫩点,直接叫爹!”
顾茹歌露出一丝苦笑。
“这……这我叫不出啊姐姐~”
裴斯堂见不得顾茹歌受委屈,一拳捶在桌面上,面前的咖啡差点泼洒出来。
“茹歌!明明是她无理取闹,你用不着委屈自己,明明应该道歉的是她!”
涂山娇斜眸,把玩手上的银色餐叉,寒光一闪。
“我觉得,我可以搁你身上,重新定义什么叫无理取闹!”
裴斯堂的俊脸一僵,害怕涂山娇又要发癫。
毕竟这女人有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
他咬牙切齿的骂了声:“疯子!”,没敢继续再招惹涂山娇。
涂山娇把玩银叉,眯眼看向顾茹歌。
“绿茶!管好你的这张破嘴,别搁你狐爹面前瞎叭叭,像你这样婶的长舌妇,几千年前爹一天能杀八百多个!”
顾茹歌吓的一缩脖子,求助似的看向龙肆祁:
“龙大哥!你看她……”
涂山娇斜眼冷冷睨了龙肆祁一眼。
十年不见,曾经一亲就脸红的纯情小老弟,居然不守男德,成了绿茶的靠山?
很好……
她都想淦他了!
龙肆祁被涂山娇犀利的眼神,看的喉结微烫。
他蹙眉,露出一丝茫然的苦涩。
姐姐这么讨厌我?为什么?
这时候顾茹歌凑过来,哭唧唧的,嗓音特别夹。
“龙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龙肆祁厌恶的蹙眉。
他最烦没有边界感的人!
尤其是这种贴上来的陌生女人!
他抿着眉心,操纵轮椅退后,跟顾茹歌恨不得拉开一个银河系的距离,嗓音冷戾。
“给我闭嘴!我跟你很熟吗?谁给你的资格叫我哥?”
龙肆祁语气不悦,嗓音又冷凝了几分。
“唔~”顾茹歌被他怼的怔住,眼泪顺着眼角蜿蜒而下。
她求助似的看向齐管家。
齐管家愕然的对她摇了摇头。
大少的心思,他多少有点猜不透了!
他想不出大少为什么对茹歌小姐这样?
玛德!他压力好大!
顾茹歌嘴唇轻轻颤抖,委屈的差点哭出声。
众人交换了一抹错愕的眼神。
毕竟在他们心里,顾茹歌就是龙肆祁捧的白月光。
但是他表现出来的态度,好像根本不认识顾茹歌啊?
裴斯堂梗着脖子,眼神压抑的画z字,目眦尽裂的咬着牙。
龙肆祁什么意思,故意当他的面羞辱茹歌?
他想证明什么?
证明他可以肆意拿捏顾茹歌的命运吗?
特么的!该死!
顾茹歌的目光在涂山娇和龙肆祁身上来回切换了好几次。
她咬了咬牙,红着眼圈,哽咽着道歉。
“龙总!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当众不应该叫您龙大哥~”
众人交换了一抹暧昧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