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痒的感觉就像千万只小蚂蚁,轻轻啃咬着她。
祝白芍死命咬着自己的嘴唇,即使有了血洇出,她仍是没有睁开眼去看萨麦尔。
她在别人眼中,可能就是姿势不怎么优雅地靠坐在沙发上,脸色羞红,实际上她身上缠满了外人看不见的触手。
本来应该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但在祝白芍难耐时,那触手的冰凉感,却让她有了别样的感觉。
祝白芍沾了一点血色的唇瓣轻启,发出了一声莺啼。
娇软甜腻。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叫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振,感受到一股直上天灵盖的酥麻。
本来沉浸的其他男人都纷纷侧目,试图寻找声音的主人,想看看是什么样的极品。
只可惜,他们注定扑了个空。
萨麦尔在祝白芍声音出口的一瞬间,就带着她进入了其他维度,从那淫乱的宴会厅里转移到了他的房间里。
看着被他随手扔在床上的祝白芍,一股烦躁在萨麦尔胸腔蔓延开来。
自从诞生,他极少有这种情绪产生。
尤其是面对世间的人类,他向来是施舍者、俯瞰者的姿态。
这个女人,在他心里的分量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萨麦尔单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床榻上侧躺着,头巾散落后,那头仿若倾洒而下的灿阳的金辉色鬈发,隐约露出小半张脸。
祝白芍双眸禁闭,卷翘浓密的眼睫垂下来,绒绒的一排。
两腮酡红,娇艳欲滴,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压根没有清醒时的张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