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丝丝缕缕娇啼。
第二天祝白芍睁眼时,旁边就是纪白近在咫尺的睡颜,肤色白皙,睫毛浓密纤长。
昨晚两个人折腾到太晚,房间的地面上散乱着各种衣物,祝白芍昨天穿的素色珍珠盘扣旗袍已经报废了……
上面的珍珠都被扯掉,零星地落在地上。
祝白芍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腰,心下暗叹,果然不能嘲笑胜负心很重的男孩子,遭罪的还是自己。
她想了想,直接一口咬上了他的锁骨。
“嗯……?”
纪白懵懵懂懂地被咬醒,睁开眼时眼里还氤氲着一层淡淡的雾气。
若是再配上他半支起身子时滑落的被子下面惨不忍睹的上半身,估计会被人认为是他被欺负了。
“芍芍~老婆~”
纪白一把搂住祝白芍的腰肢,把头埋在她饱满的胸前,喟叹的声音从喉间发出,带着沙哑。
“我爱你。”
大早上就听到他的告白,祝白芍垂眸,手指拂过他头顶散乱的黑发中那几根翘了起来的呆毛,笑道:“哥哥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要虚?”
听到这个,纪白也没有生气,反而是用头蹭了蹭软处。
“唔……”
祝白芍吃痛,昨天都有点掉皮了,还这样,她生气地拍了纪白一巴掌。
纪白本来就布满了殷红抓痕的后背上,又多了个红色的手掌印。
纪白活动了一下肩胛,抬起头,在看清楚她身上的痕迹后,一下就后悔了。
“芍芍老婆,对不起……”
他的声音有点闷。
祝白芍不吃这一套,她对他做了个鬼脸,无声道:
今,天,开,始,禁,欲。
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