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少阳，你有这个能力，但要不要离开这里，冒着生命危险看看外面的世界，由你来决定。”

楚少阳不解道：“娘，你可曾看过外面的世界？”

苏瑾萱摇头：“没人出去过，甚至时间太久，人们已经忘了这件事，以为战神境便是武道的尽头。”

“你爹说这里是囚笼，关着我们所有人，是为了给笼子外的人提供力量。”

“我不知道他猜的对不对，但我只希望你能平安。”

楚少阳沉默了，良久才道：“爹，是不是死了？”

苏瑾萱点头：“散尽修为，便没有神境的寿元，只能在死前陪你长大。”

“他不辞而别，只是为了回来看我最后一眼。”

楚少阳鼻尖一酸，哽咽道：“那你呢？”

“如果我留在这里，是不是能陪你一辈子？”

苏瑾萱拍了拍他的脑袋：“可以，但你不会这么做。”

“跟你爹一样，都是倔脾气，没有人能关的住你们。”

“他生前常说要带我离开这个囚笼，看看外面的世界，一家三口隐居山林，只可惜……”

楚少阳深一口气，平复心情才道：“爹为我而死，他的心愿，我替他完成！”

“不过是捅破这天，我定能做到！”

联想帝鸿的话，他终于确信。

在这个世界之外还有更大的世界，而他们不过是最渺小的存在。

终有一日，他要成为十二战神之首，冲出囚笼！

爹，你放心！

孩儿长大了，一定会完成你的心愿！

谁让你死，我便杀谁！

咔咔咔！

拳头捏的咔咔作响，却难平复他心头恨意。

天命？

什么狗屁道理！

打破了天，我便是天命！

我的命，我自己说了算！

“好了。”

苏瑾萱笑道：“相隔万年，你我母子终于相见。”

“我的力量传承给你，你便拥有掌控神树的力量，但这股力量并非无敌，还得看你的境界。”

“临走前，我再送你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