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芳菲醒过来就要走。
萧蘅力道之大,简直把她疼哭!
……
萧蘅的道歉一句接着一句,“我没有看到进来的人是你,我还以为是他们。”
“疼不疼?”
“我让你打回来。”
萧蘅捡起毛笔,然后又觉得毛笔打在他头上太轻了,从桌上换了砚台拿给薛芳菲,让她打。
薛芳菲不愿。
“你的头跟个铁疙瘩似的,不公平。”
萧蘅看她脑门红了一块,心疼不已,转头斥责门外两人,“下次阿狸进来,你们两个人不许不通传!”
薛芳菲拉着小脸,“是我不让他们两个人说的!”
为了给萧蘅制造惊喜,薛芳菲特意挑了最新鲜的蔬果,还换上了国公府下人的衣服,为的就是缓和两人的关系。
没想到误打误撞,新鲜的蔬果没起到的作用,她白白挨了一下,该有的作用全都有了。
要不人人都说,还是苦肉计最有效果。
“都怪你!”薛芳菲把责任推到他身上,“要不是你不理我,我至于扮成这样吗?”
说完,起身就要走。
萧蘅哪能让她走,拦腰将人抱上了座位,“快让我瞧瞧,有没有伤到哪里?”
薛芳菲憋不住笑。
不过就是脑袋上挨了一毛笔,还能伤到哪?
笑过了又后悔,觉得这么轻易就原谅了他,自己也是够不争气的,薛芳菲嘟着嘴,“要吃葡萄。”
萧蘅去拿,亲手喂给她。
几日不见,眼前的男人似乎又好看了一些~
满脸紧张她的神色,薛芳菲哪里还能生气了?
薛芳菲欣赏着男子好看的容颜,吃着送到她嘴边的葡萄,连连叹息。
萧蘅有意讨好她,勾着她问:“还想吃什么?我让下面人去给你做。”
又一颗葡萄被送到嘴边,薛芳菲侧过头避开了,“公子昂藏七尺,神光内蕴。”
萧蘅见状,“吃足了?”
也该做点别的。
“没有。”薛芳菲欲言又止的,眼神迷惘,“我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萧蘅宠溺地看着她,笑意甚浓,凑近许多,“什么事?可否说与我听一听?”
纤白手指抵在他唇上,“我想的倒是比较多,也不知道肃国公愿不愿意配合。”
萧蘅听了心热,“怎么配合?”
薛芳菲从案台上坐起来,提前躲开些许,“我忽然想到一门好生意,如果肃国公愿意配合的话,必然能赚大钱。”
萧蘅脸色变了变,薛芳菲还没觉察出来,继续道:“京城中只有男人消遣的小馆,却没有贵妇人能够光临的店,要知道,普天之下男人和女人实际上没有本质的区别,尤其是在心情消遣上,更是有同样的需求……”
薛芳菲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天旋地转被人扛了起来。
“萧娘子既然懂这么多,那就愉悦之后再行离开吧~”
天蒙蒙亮,仅蒙着被子的薛芳菲双眼自然睁得老大,盯着棚顶出神。
床头打架床尾和,她和萧蘅这是和好了。
俨然已经是白日,萧蘅索性也不睡了,叫了水擦洗。
薛芳菲问起,“岁试就快到了,叶世杰最近在做什么?你的眼线有没有跟你说?”
萧蘅沉了脸,“萧夫人,你确定你要在现在这个时候跟我讨论叶世杰?”
薛芳菲心大,也没想到都这一世了,萧蘅还在吃叶世杰的醋。
“好想九月,真该跟九月要一些解醋的药。”薛芳菲佯装叹息,“本来想把叶世杰介绍给姜梨的,既然你不愿意我跟叶世杰接触,那我不管这桩美事好了。”
萧蘅挠她的痒,位置又狠又准,“你管不管?”
薛芳菲连连求饶,“你先说叶世杰最近的情况。”
叶世杰都是同上一次一样,一心只读圣贤书,并没有接受李家的拉拢。
叶家虽然富,却富而不贵。
叶家当然也意识到了这点,所以让叶世杰进入国子监与众生一起考读,京城这些人对叶世杰虎视眈眈,都等着拿捏他,毕竟拿捏了叶世杰,就相当于拿捏了叶家这一代人。
叶世杰为人孤傲,其他人很难找到合适的契机,岁试是唯一的机会,相信李相国已经开始筹谋此事。
萧蘅重新将穿戴整齐的薛芳菲揽入怀中,舍不得放她走,“还是阿狸厉害,几招就拿捏了李廉,现在盐铁司做梦也想不到,他们辛辛苦苦运出的盐分,尽在圣上掌握之中。”
李廉更加信任薛芳菲之后,把自己所经之处,事无巨细列给了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李廉以为自己把私盐稳妥地运到了安全之处,却不想他前脚刚走,后脚仓库就已经被萧蘅的人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