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皎皎这才想起来,随手从衣袖里掏出,正要打开,却一把被褚昊制止,“别打开!”
月皎皎一脸好奇,“怎么了?”
褚昊无奈的表情,“好吧。我实话告诉你,京都城的那些公子哥儿最近很风靡这个东西,我今日也是才知道,这竟然就是这个徐老头研制出来的。”
月皎皎听得更加奇怪,“那老头告诉我说,这是……香料?”
褚昊点头,红了耳根,“是香料,而且是催人发情的香料,只要闻一下就会……把持不住的意乱情迷。”
嗯?
月皎皎握着两只发绿小小的的香料盒子,低头想了想,又看了看,抽出一只给褚昊,“那……给你一只?”
褚昊凤目瞬间席卷怒气,直接把两瓶都抢夺过来。
月皎皎囧。
“好好好,都给你,总之你又用不上。”
褚昊被她激怒,又把那两盒香料还给她,然后置气的表情和动作,一屁股坐回去。
月皎皎忽然觉得,这孩子怎么又莫名其妙的跟她耍脾气,好吧。
“小五,送他到宫门口。”
马车继续前行,褚昊打开帘子,看着那一道迷幻的月光下瘦削的莹白身姿,渐渐消失在眼前。
“月皎皎,那天我被你气死之后,你会为我哭吗?”
这一天,褚昊下了朝,坐在庆皇身下,正认认真真批阅着奏章,月生端来温热好的汤药,褚昊先是蹙了下眉,继而随手接过,一口闷了。
庆皇睿智的眼神轻轻扫过,问也不敢问。
继续低头批阅奏章。
月皎皎在院子里逗弄着上次褚昊搜罗出来的红耳龟,捏着紫苏切好的碎肉,一口一口地喂给它吃。
外面褚芬芳又带着赵嬷嬷过来闹。
褚芬芳对着赵嬷嬷说着,“衣喊她!”
赵嬷嬷领命,“陆氏,我代表长公主和府中小姐说话,有得罪处,还请包涵。”
小五把几个女人婆子挡在门外。
赵嬷嬷开始充当褚芬芳和长公主的叫狗。
“陆氏,出来。你别以为皇上禁足了长公主,你就得意忘形了,别忘了,长公主横竖都是你婆母,之前长公主瞧着你们两口子还是个懂事本分的,如今如此作为,长公主也不会宽恕你们。”
“你想搬出着沛国公府,肚子潇洒快活,不想孝敬自己家公婆,你先问问我大庆的礼法同不同意!”
“既然要搬去新府入住,这一家子老小,一个都不能剩下。”
……
这长公主不来提醒她,她都要忘了。
是该让沛国公闹腾着休妻的时候了。
搬去新府,冷璞玉的亲生父亲自然是要带过去,至于这个后婆婆和这个毫无血亲的小姑和小叔子,还是留在这儿自生自灭吧。
赵嬷嬷和褚芬芳闹腾了几次,月皎皎就把她们主仆二人丢出去几次。
反复两日,褚芬芳和赵嬷嬷乐此不疲。
月皎皎让小五晚上随时注意长公主和褚芬芳那边的动静。
毕竟,再次被禁足,这府里该清理的清理,就留下长公主偷偷私藏了的一个花青奴。
对于褚芬芳和长公主这两个惯犯,有肉吃的时候自然是亲母女,若是……清汤寡水的时候呢?
呵呵,月皎皎准备在这府里,上演一出年度大赏。
这一天早上。
月皎皎和冷璞玉正在小院里用膳。
二人正讨论,搬家之前的一些琐事。
“夫君,既然是要搬去新宅子,我想着有空去东城山上的青云寺去找住持问问,帮我们寻个好日子?”
冷璞玉点头应着,“好,都听皎皎的。”
“公子,不好了!”莫管事一脸猴急地从校园外面跑进来,“沛国公提着刀,说要杀了长公主和褚小姐!”
月皎皎一口虾饺填进嘴里,腹诽:好戏开场了?
冷璞玉顾不得去翰林院,拉着月皎皎急色匆匆地往主院那边的小路走。
“贱人!”沛国公对着眼前长公主护着的那花青奴和褚芬芳挥着剑,凶神恶煞地叫嚣着,“一群贱货,本国公今日就替天行道,杀了这一双让人恶心的贱母女!”
月皎皎和冷璞玉循着声音,越过跪了满院子的婆子家丁,急匆匆的闯进去,正看到沛国公挥着佩剑,要砍杀了那一双衣衫不整的长公主和褚芬芳母女,还有躲在床榻上连衣服都找不到,只能拿被褥裹着的花青奴。
刚踏进去,冷璞玉只看了一眼,林乱的场景,污秽到不堪入目,转身把月皎皎扯到身后,高大的身姿挡住了月皎皎眼前所有的视线。
提醒的语气喊着,“父亲!”
沛国公气昏了头,完全像没听到冷璞玉的喊话。
冷璞玉无奈,“莫桑!”
莫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