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从最有可能把这么多刺客放入宫中的人,开始查起。”
最有可能?
陈同飞脑子一向不太好使,褚昊的脑袋瓜与他一直相差很大,他没耐心跟他一个个在脑子里过,毕竟宫里那么多人,人多嘴杂,但他相信褚昊一定有了自己的怀疑对象,“你说吧,是谁?”
“我二皇兄,褚城。”
陈同飞怔愣了片刻,“他联合南国人,行刺皇上?”
褚昊握着酒壶抿了一口,淡然的神态,“也有可能是我,但明显没有人能近我身。”
陈同飞苟同,“对啊,刺杀庆皇还有一线生机,刺杀你……比登天还难。”
“可是你的储君之位已定,他就算刺杀了皇上,这庆皇之位,也轮不到他啊?”
这个问题,褚昊也设想过,“那如果行刺成功,南国那边得了消息,会如何?”
陈同飞凝眉努力地想着,半晌,忽然深吸一口气,“南国会即刻发兵攻打我大庆,然后……你作为庆国的守护神,势必带兵出征,到时候二皇子……趁此夺宫,借着鬼神之说,随便捏造个天降明主的谎言,黄袍加身,便理所应当的坐上庆皇之位?”
褚昊见时机成熟,顺势从腰间掏出月皎皎给他的那一叠证据和血书,“按照里面提供的消息,去查!”
“半个月之后,无论什么结果,给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