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努力喘息一会儿，“来我望月楼这般恣意挑事又是何目的？”

月皎皎缓步走向他，屈下身子，一脸鄙夷地看向花如意，然后缓缓从袖子里掏出几张绢纸，一一展开念给他听。

“庆历四十八年腊月初二，红牛村赵四家的小女儿赵红失踪，次年赵四在望月楼看到门外迎客的女儿赵红，意欲接女儿回家，被望月楼以嫖娼不付嫖金为由拘留在后院，三日后被活活打死将尸体掩埋在城东三十里野外。”

“庆历四十九年三月初三，南境赶考落榜秀才高有才因家贫无返乡盘缠，被你等哄骗至望月楼打杂，后再无消息，三个月后，也是在城东三十里野外一场大雨浮尸冲入清水河，后被人打捞上来，却发现……对方身体残破无一处好肉，而且……还没了命根子！”

“庆历五十年，城西豆腐西施家长女……”

“你……你闭嘴！”花如意吓得面如土色，甚至忘了身上的疼，狡辩掩盖的语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望月楼做的都是你情我愿的正经生意，你这是诬陷！”

“有没有诬陷你我说了都不算，我已经让我的丫……侍从，去请了京兆尹庞大人过来，待会儿我手里的这些血书和罪状给了庞大人，就由他老人家去给你证明清白吧！”

“冷大人？”门外，忽然有个女子的声音飘进来，“奴家没有看错吧？真的是您来我们望月楼了吗？”

月皎皎蹙眉。

他怎么……也来了？

“我来找……一位公子？”

月皎皎心脏怦怦跳，倏地转身走向褚昊，拉着他往窗户方向，“你快从这里跳下去！”

褚昊瞬间黑脸，拒绝的语气，“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