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璞玉笑的温柔而狡黠,一把将月皎皎扯进怀里,双双进了船坊。
子夜,大泽宫,东宫。
月生低头不语的把褚昊屋子里的一动未动的饭菜端出去,恰遇上一脸焦急之色闯进来的陈同飞。
陈同飞低头看着月生手里的饭菜。
“又没吃?”
月生摇头,小声说着,“殿下说……没食欲。”
“没食欲?”陈同飞气得要开口骂,“太医一次次地来,也探不出他的病灶,一个月下来,人都瘦成什么样了,他这非要一点点儿把自己熬死,谁也拦不住。”
陈同飞横冲直撞地闯进去,“军营出事了!”
坐在案几上批阅奏章的褚昊顿了顿,“何事?”
自从上次见了冷璞玉,知道了冷璞玉的身体情况,也知道了他和月皎皎并非坊间传闻只是一对各取所需的假夫妻的事实真相,褚昊死心了。
而且是实实在在的死心了。
哀莫大于心死的死心。
月皎皎与他,此生是真的无缘了。
回来之后,他继续按部就班地处理军务和朝堂,继续与庆皇讨论国事,继续跟陈同飞处理军中大小事儿,看似并没有什么问题,可这一个月下来,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
庆皇换着人派太医一波波来过几次,没有一个说褚昊的身体出了问题。
后来又把陈同飞抓去问话,也没问出个所以然。
毕竟,那日褚昊对冷璞玉所做之事,太过卑鄙下流,连他一个大男人都看着……不齿。
所以,作为上过战场历经生死的亲兄弟,他就算被庆皇打死,也是不会说出去一个字。
他也料定,冷璞玉那个被折辱过的柔弱文臣,更不会说出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