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玉和鹤青越此时心里想的是离卦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啊,怎么连凶案都出来了,她一个小孩子会不会做噩梦啊
下人们只觉得这个小小姐好可怕,被雷劈了都没什么事,现在还扯上凶案了
离卦也没再说话,在那静静的喝着刚刚师父给她泡的生机茶,
慢慢等着鹤青霖的回答,她相信没有一个人会不对凶案感兴趣,更何况对方还是大理寺之人
刚刚她虽推演被中断,却也让她看出些东西来,也不算空手而归
离卦脑中想着刚刚算到的东西,瞳孔微沉,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呵!真是不愧能做一家人
姜之玉看着离卦的表情满脸苦涩,鹤家虽是名门望族,清贵人家,但对于老三一家反骨着实头疼,那一房都是顾氏做主,而老三对于顾氏说的话当做圣旨
在五日前晚间,老爷还把老三叫至书房,与他说他们夫妻俩一定要有一人来,而老三那个混账是如何说的
'父亲,我不去,一个灾星,出生之时就差点害死了阿穗,如今阿穗身子还要吃药,我都在后悔当时怎未把她掐死”
“啪”一声脆响在鹤青玉脸上发出,当时姜之玉就坐在鹤彦白的右侧,看着老爷对老三打了一巴掌,只觉打得好
鹤彦白面容威严,此时脸色铁青,眼神如刀,厉声呵斥:“你一个做人父母的竞对自己的血脉说出如此怨言之言,也不怕离卦日后若是知道与你们离心”
“况且顾氏身子到底是怎样的我们都知晓,当时离卦的师父走时已给顾氏吃了仙丹,当时太医已去顾氏看过,当时曾言:顾氏恢复得极好,连她以往的毛病都慢慢没有了”
鹤青玉大声辩解:“不过一个招摇撞骗的,焉知他给阿穗吃的是什么慢性毒药呢,也只有你们信了”
面目狰狞略显扭曲道:"我们是不会去的,我和阿穗有女儿,但不可能是那个灾星 ,就算她回来我和阿穗也不会认她”
姜之玉听得满腹气愤,拿起手边的杯子朝鹤青玉砸去:“滚下去”
鹤青玉朝两人告退:"是,那儿子便退下了,夜深了,父亲母亲早些歇息”
鹤彦白看着鹤青玉远去的背影气的头疼,姜之玉倒了一杯茶端给鹤彦白:"消消气,为这么个混账伤了身体不值得”
鹤彦白接过老妻手中的茶,喝了一口叹息道:“离卦并非池中之物,玄尘仙长曾单独寻我过,与我说了离卦的一些事,虽未言明,但我知道离卦并非是什么灾祸,那只是仙长那时为保住离卦说下的夸张之言”
姜之玉听到这番话有些惊讶还带着不解:“那仙长有说为何吗 ?就算是要保住离卦那也不至于说她是灾祸之言啊”
鹤彦白摇摇头,措辞道:“仙长只说于离卦于我们都百利而无一害,还让我们定要善待离卦”
他还记得那个浑身似仙气环绕的老人意味深长的表情
姜之玉在这边回想,那边鹤青霖已挥退下人,只剩玄尘 玄青 还有鹤青越以及姜之玉,还有陈嬷嬷
等姜之玉回过神 来之际,离卦已经讲到予安父母分尸了
“这对父母怕予安姐姐死了后回去找他们报仇,便把予安姐姐的双目给挖了,手脚给砍断,后又不知从何处听人说吃了自己至亲之人的内脏方可长生不老”
“便又把予安姐姐从土中挖出,把予安姐姐的内脏全部扯出,那对父母或煮或炒就把予安 姐姐的内脏全部吃了”
姜之玉听闻后胃中一阵不适,陈嬷嬷连忙倒了一杯茶:“老夫人,润润 喉吧”
姜之玉摆摆手:“无碍”
玄青和玄尘眉头紧皱,两人都只知个大概,并不知其中细节,主要是离卦也并未说清,他们自是不知
鹤青越此时眼里都要冒火 了,很是愤怒的给鹤青霖道:“二哥,如此残忍至极的卖女杀人案,难道各个府衙都没有人报过案吗?”
“买卖幼童的都没人管吗,可能其中还有幼童是被抢去的呢?难道下面的府衙或者你们大理寺都从未接到过消息吗?”
离卦也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这个二伯,她敢肯定,二伯肯定知道幼童虐杀案
而鹤青霖听到离卦讲 到予安几个姐姐卖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