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看到她的眼神之后,心中立刻就明白了,肯定是这个陇女在捣鬼!
“怎么?眼馋了吗!一个龙族的小姐居然盯着我们兽人的那个地方看,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晴天毫不客气地说道。陇女瞪大了眼睛看着晴天,心中委屈极了,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新的阿父此时也匆匆赶来,他住在地势较高且安静的地方,直到侍卫前来砸门,他才得知外面下了场大雨。整个城市几乎都快变成游泳池了!
“龙行没事吧!”新的阿父急忙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新额前的长发抿到耳后,焦急地问道:“你可别吓唬阿父啊!”
“我没事了!”新伸出那苍白如纸的手环绕在晴天的腰间,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停地流淌着。他原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可以得到解脱了,但是晴天却又一次让他重获新生!
“好啦!快起来吧!你的族人都在看着你呢!”晴天温柔地将新扶了起来,并轻轻擦拭掉他脸上的水渍。
“伯父!这雨真的不是我下的,刚才起火,我去取飞行器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陇女赶紧上前解释道,她的语气十分急切,似乎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新的阿父却毫不客气地说道:“陇女擅自把布雨器开出城外,又布雨不当,关到雌监一个月!”
即使他知道其中可能存在蹊跷,但他仍然决定对陇女进行惩戒。他只是想借此机会给陇女一个教训,让她明白自己的责任和行为后果。
就在这时,一个同样身着白袍的男子从走廊尽头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啊兄!你不调查就惩罚陇女,未免有点太独断了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质疑。
“啊父!”陇女掉着眼泪,满含委屈地喊了一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失望,仿佛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冤屈。
男子看着女儿受委屈,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之情。他厉声说道:“我女儿是掌管布雨器,但是布雨器已经丢失了,下雨怎么会是她的错!”他的语气坚定而有力,丝毫没有因为新的阿父是王而退缩。
很显然,陇女这般嚣张跋扈的性格与这位不明是非的父亲有着很大的关系。正是因为他的纵容和溺爱,才导致了陇女如今的行事风格。
“你都说了她掌管布雨器!那丢了是不是她的责任,我的惩罚有什么错!我只是罚了她一个月的监禁而已!你看看外面的灾情,这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了!”新的父亲对这个男人似乎有些忌惮,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不行!我女儿绝不能被关押!你把她关起来,难道是想让龙行娶一个兽人当妻子吗?”陇女的父亲指着晴天大声说道,
“新想要选择谁作为他的兽妻,我不会再干涉了!只要新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我什么都可以接受!”新的父亲充满慈爱地注视着新,新心中一阵感动,眼眶中的泪水差点儿又止不住了。
“你不管,我来管!新,你和陇女自幼便订下婚约,如今你却不愿意迎娶她,反而要去娶一个兽人,你让陇女今后如何立足于世?今日,你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交代!”陇女的父亲轻轻拍了拍陇女抽泣的肩膀,义正言辞地说道。
“咱们兽王城向来讲究自由恋爱、从一而终,这婚约可是你们这些大人们私自定下的!我才不会承认呢!”新一脸云淡风轻地说道。
“哼!好啊,你口口声声说兽王城的规矩,那我来问问你,兽王城的城主,他的兽妻是否必须得是龙族?”陇女的阿父仿佛抓到了新的把柄,得意洋洋地说道。
“我放弃继承城主之位的机会!”新毫不迟疑地回答道,“只要能够与晴天结为伴侣,我宁愿做一个平凡的兽人!”
“你可别后悔!”陇女的阿父万万没有料到,新竟然连这样重要的事情都毫不在意,气急败坏地怒吼道。
而此时此刻,陇女仍在苦苦挣扎着不肯离去。她刚刚听闻晴天那两位雄性为了证明自身清白,不惜折断自己的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
她简直无法相信,那些看似愚笨粗陋的兽人,竟也能拥有如此坚贞不渝的忠诚!
她的啊父在争执的时候,她的眼神一直在看晴天的两个雄性,好像他们也不错啊!
有另一种豪放健壮的美,跟新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完全不一样,看着看着她心里居然有了一丝羞涩!新从没给她过这种心跳的感觉!
“不后悔!”
新抬头看了眼他的啊父,他的啊父没想到新都有这样的决心,虽然他已经对陇女的品性产生了怀疑,但新如果不继承城主,还有谁能继承?
“走!陇女!啊父再给你找个更好的!”说完这话后,陇女的父亲便连拖带拽地将她带走了。
陇女不舍地回过头来,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晴天的兽夫身上!当她注意到晴天正恶狠狠地瞪着她时,心中一阵慌乱,于是心虚地转过头去,跟着父亲离开了。
晴天则一脸茫然地看着兽脸微红的陇女,心里暗自嘀咕:“这个陇女到底怎么回事?一会儿对我横眉冷对,一会儿又含情脉脉地盯着我的兽夫看。难道她又想耍什么花招吗?”
自从来到兽世以后,晴天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