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没报名的人也如南冬那般,千方百计找熟人打探消息,得知真如宣传的那般,吃好喝好,纷纷扼惋叹息,后悔没上报名。
一个个都期待着下一次的招聘。
可还是让南冬等人失望了,嘉兴他们不留在北城招聘了,转去了其他城区。
第二天。
贺老爷子一大早就急急忙忙催促贺玲珑出发。
贺玲珑打着哈欠,黑眼圈有些重,显然是睡得不好。“爸,这天还没亮,用得着那么着急吗?”
“你不急,我急!”贺老爷子昨晚也是一夜没睡,可仍然精神抖擞。
豪华奢靡的星舰从贺家老宅缓缓驶出。
帝星,奢靡的房间里。
粉色的轻纱罗帐内,两具身躯紧紧纠缠在一起,仿佛永远也不会分开一般。
女子沉溺其中,男子却拧着眉头,似是不愿,又无法挣脱。
从夜幕降临到黎明破晓,帐内一直传来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直到天色大亮,帐内的女子才缓缓起身,她就像是一个吸足了精气的女妖精,面色红润,美得令人窒息。
而躺在床上的男子则显得有些萎靡不振,嘴唇苍白如纸,脸上毫无血色。
女子身披一袭轻薄的纱裙,优雅地坐在梳妆台前,轻轻挑起修长的睫毛:“查到是谁了吗?”
侍者低着头,小声回答道:“还没有……”
“真是个废物!”女子突然发怒,一把推翻了桌上的精华液,满脸狰狞地吼道,“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侍者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宁静柔可不是好脾气的,最近她身边的侍者已经换了58个了。
至于换掉的那些侍者们,听说死的很惨,被丢出去的时候,识海枯竭,且身上没一块好肉。
唯有之前逃离帝星的娄晖,逃得一命,不,宁静柔当时是想杀他的,只不过碍于段君临的面子,没下死手。
这时,帐内传出一道颇具磁性的男声,“静柔,别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啊!”
“这是小事吗?不找出那个贱女人,难解我心头之恨!”宁静柔紧握的拳头,腮帮子咬得死死的。
床上仿若一具尸体的男子,费力地坐了起来,修长的手轻轻撩开罗帐。
露出一张苍白如玉的俊脸,与洛枫麟有七分相似,比之少了几分阳刚之气,带着一种病弱扶柳的美。
只见他裸露着白皙的胸膛,上面布满暧昧的红痕,身下仅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裤,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镜子前。
拿起桌上的木梳子,动作轻柔地替女子梳理着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痴迷的吸了一口,“静柔,你好香啊!”
原本宁静柔想推开他,可瞥见那一张脸时,又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花焱!”
“嗯~”花焱牵起她的手,一个湿热的吻落在手背上,随即将然后坐在他腿上,细细地亲吻,“静柔~”
宁静柔偏过头,声音微冷:“别闹,我忙正事。”
花焱喉结滚了滚,“你忙你的,我亲我的!”
侍者悄悄瞥了一眼花焱,又飞快低下头。
宁静柔被男人弄得浑身燥热,娇喘连连,只好将跪在地上的侍者打发走。
花焱把怀里的女人亲得情迷意乱,状似无意地问道:“静柔,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他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女子身子一僵,随即趴在他肩上,大口喘着气。
“我还能对你做什么?不是你一直缠着我吗?”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宁静柔一双掺了欲的杏眸满是阴鸷。
该死的,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一股无名的怒火噌噌噌涌上心头。
花焱眼神晦暗不明,喃喃道:“为什么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恨不得死在你身子……”
他早就发现不对劲了。
宁静柔这女人有毒。
明明之前见她第一眼的时候,他对她没多大感觉的。
可现在却好像对她上瘾一般,完全离不开她。
脑子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失控。
与他做那种事的时候,他是抗拒的,可身体却不自觉靠近她。
“那是因为你爱我!”宁静柔兴致全无,冷冷地将人推开,“既然不想要,那就滚!”
“嗯。”花焱毫不犹豫抽身离去。
看见男人离去的身影,宁静柔指尖抠进肉里。
该死的花焱,竟然真的走了。
花焱前脚刚走,洛封知便走了进来。
“火气那么大,花焱伺候得你不舒服啊?”洛封知眼神赤裸裸地扫视着女人姣好的身姿,眸光微暗。
这女人,好像又漂亮了!
“要你管?”宁静柔看不上洛封知,白了他一眼,“找我做什么?”
“当然是查到了点重量信息呀!”洛封知盯着她胸前的勾缝,咽了咽口水。
宁静柔也不在意,随意地靠坐在椅子上,“什么信息?”
洛封知卖了个关子,“你知道是谁偷洛枫麟的基因样本吗?”
宁静柔皱眉,“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