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朕心情欠佳,诸位瞧瞧,是谁先来。”
这么一说,将下头的立马堵得哑口无言,支支吾吾。
傅应绝见着心情舒爽,得寸进尺,又故做为他们考虑的样子。
“周意然为人清正,此次他一道同行,何不去问问他。”
问去啊。
周意然昨日连夜出城了,往何处问去。
傅应绝现在只觉得周意然走得真是时候啊,这不就是如同死无对证。
见下头都鹌鹑一样了,傅应绝更是肆无忌惮。
险些就要叫这几个逮着马脚找了麻烦。
就算是事实,那无人说,便是无事发生。
一切原委唯有周意然一人晓得,唯有他一人敢告这个状,他这一走,傅应绝简直高枕无忧。
“朕也不——”
“小梨子,驾到~”
傅应绝:……
一句一声响,她小嗓子实在奶气甜腻,在这庄严的殿宇内格外突兀。
一声驾到,就听见“哒哒哒”的脚步跟小姑娘跑起来头上翠环叮当的动静。
“在哪里!小殿下来噜~”
朝臣眼睛都亮了。
敢喧嚷金銮,还敢“硬闯”殿内的……
“小殿下来了!”
“臣等叩见殿下!”
见着这个了,他们也不管上头还有个地位更高的,全是转身叩拜。
傅锦梨下一子就从殿门处一颠一颠地跑进来。
粉裙镶金龙,珍珠坠乌发。
小脸跑得红扑扑地,一双灵动的眼睛笑弯了。
一跨进来,就撅着小嘴,指着上头的傅应绝。
“你坏坏!小梨子醒来,不见人了哇,你丢下一个梨子了又。”
傅应绝:“……”
话里话外都是上头那位搞得坏事,竟是故意不将小殿下领来的。
被倒泼一盆脏水的傅应绝都能察觉到下头几位大臣的目光带着控诉。
而傅锦梨也没有停,一进来先是教训了爹,又乐呵呵地叫诸位大臣起来。
“免礼,小殿下免礼~”
“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