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帮帮忙,弯弯有大大大事啊~“
傅应绝本在屋内坐得好好的,这小屁孩儿一钻进来就将他往外拽!
力气又大,傅应绝便是有心想反抗都不成。
这泥菩萨都有几分火气,更何况是叫她一天搓圆搓扁千百遍的傅应绝。
“再拽我给你扔出去。”
低斥她一句,小孩儿就开始边拽边软着嗓子撒娇。
“我知道呀,爹爹不扔我~”
“小梨子乖乖的,求求了,爹爹答应!”
这小混账很会拿捏人。
最后傅应绝再不耐烦也叫她拖到看月弯弯身旁。
虽然身体是屈服了,脸色还是臭,站在那儿不怒自威。
月弯弯吓得站了起来。
傅锦梨当即拽着傅应绝的手轻轻晃动几下,蹭在他身旁黏黏糊糊。
暗示意味明显,傅应绝这才控制了下神色,不再那么吓人。
剑眉敛了敛,眉头平缓下去,嘴角都僵硬地提起来扯了扯。
扯出个阴沉沉的笑来,他做平静和蔼状,道,“有事直说便是,大当家发话我还是听的。”
不然怎么说是当皇帝的人呢,就算故作祥和,也叫人像是见了阎王一般,忒恐怖。
说些不着调的话都是气势凌然,就连说话时微压的眼尾都带着上位者的压迫。
月弯弯呼吸一窒,下意识去看傅锦梨。
接收到奶团子鼓励似的眼神,她才定定心神,让自己表达得尽量清楚得体。
“我昨夜看见一个人来寻大伯,那人腰间挂着刀,刀有鞘。”
她目光一顿,语气更加坚定,“我见过那个,就在大当——”
月弯弯想说大当家,可目光触及听得聚精会神的傅锦梨,忙改了口。
“——在阿进叔临出门前,山下来了一堆打着剿匪名号的人,他们的刀,长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