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
她抱着小手,眼泪说来就来,一哭起来就没了调皮劲,整一个可怜委屈的小团子。
“小主子这是怎么了?”
苏展忙放下衣服来哄。
这时傅应绝也从屋子里出来,手上还拿着信纸,显然是正在处理事务,听见她哭嚎来不及放。
声音都是沉的,“出何事了。”
傅锦梨眼睛红着,抽噎,指着耳房,活像是叫人偷了宝贝一样。
“爹爹,不见,咯咯鸡不见,小梨子找不着——”
傅应绝还当是如何了呢。
闻言就松了口气,先将哭的皱巴巴的团子抱起来。
将她泪水抹了,才道,“它不老实的,没准自个儿溜出去了。”
小孩儿却不信,“乖的,咯咯鸡乖,听话了,爹爹打听话~”
也不知是她哪儿来的直觉,竟会觉得那滑头鸡老实?
傅锦梨虽说日日都欺负那大公鸡,却是实打实地心头喜欢。
一想她宫里的弟弟就能明白了,那个也是日日要遭她揍的,却已经是坐上了实实在在的“皇子”宝座。
可现在咯咯鸡不见了,可不得将她是哭得昏天暗地地。
傅应绝刚才出来时,一颗小胖团子,抱着小手在肚子上,小嘴巴一张,眼泪就大颗大颗地掉,担心得紧。
“好了。”傅应绝嗓子放硬,怕越哄哭得越凶,“不就——”
“大当家!”
“大大大大当家——”
“小老大!”
“来了来了,是谁,谁欺负我大当家!”
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傅应绝这挨得最近的都没来及完整地哄上两句。
外头就响起了咋咋呼呼,此起彼伏的呼喊。
一扭头去看——
好家伙。
十几二十个汉子,甚至还有手上拿着菜的妇人,举着菜刀,锅碗瓢盆,提着棍子。
凶神恶煞,气势汹汹地就涌了来!
六花儿首当其冲,抱着块大石头就进了院子,狰狞着眼,“是是是谁!谁惹我大大大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