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侯的肖莫问。”
连他都带来了。
帝王咧开嘴角,却冷了眸色,“皇后娘娘,好大的手笔。”
他语气不算和善,庄静没怵。
“昭帝不必激动,本宫此次前来,诚意十足。”
“诚意?”傅应绝玩味,“别说是你那赎人的千金。”
“非也。”庄静摇头,抛下重磅,“是吾国临启,五座城池。”
五座城池。
傅应绝懒散地斜靠着的姿势一顿,腰支起来,身子往前压,黑眸更具迫感。
庄静手蜷了蜷,稳住神色,“你该知晓,本宫在苍涟,还是有几分权势的。”
何止是几分,苍涟半壁江山都是从她手底下打出去的。
五座城池,不过尔尔。
可傅应绝是何人,他同庄静,顶天也只算是点头之交,可并不代表他对苍涟一无所知。
“若是早些年的你来说这话,朕定然是深信不疑。”
“如今嘛……”
他留了话,也不说全,只似谈似惋惜地摇着头,目光意味深长。
庄静神色一僵,神情不好,却强撑着,“话虽如此,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两人都是位高权重,或许是因为有求于人,庄静今日的姿态放得低。
傅应绝也不是刻意为难,只是她下这么大筹码,所求之事定不简单。
不仅不简单,还得是叫他为难的。
这都明目张胆算计过来了,许了好处就不叫计谋了?
傅应绝可没那么好性儿。
一个帝王,一个皇后,你来我往,不过是些拉扯,和稀泥。
傅锦梨瞧不懂。
热闹看不明白,吃点糕糕都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