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父亲嘴硬,又旁敲侧击地打听,“跟着你周周哥哥都学了些什么。”
一想到周意然站在那儿,被小孩儿烦得炸毛,半句话都憋不出来,他险些乐出了声。
他一问,小孩儿就摇头晃脑地回答他,“周周哥哥,不会!只会打拳头呀!”
她绷着脸,压低嗓子,学着一幅面无表情的样子,可一张嘴,又是奶声奶气,“抱歉呀,臣愚钝呀,勿要,勿要教坏小殿下!”
“如烛殿下,小哥姐,麻烦啦~”
傅应绝:
这样生动形象了,傅应绝哪还能不知怎么回事,他眉头折起,“没教?”
想到些什么,竟是气笑了,“好好好。”
他不痛快,周意然竟耍心眼逃过一劫!
“油嘴滑舌!”
犹嫌不够,又啐一句,“欺君罔上!”
他周意然才高八斗谁人不知,今日竟学了滑头,耍小心思!
看着怀里的胖娃娃,傅应绝气冲脑门,恶向胆边生,“不许再同他多言了!朕叫你兄妹俩即日断绝关系!”
当哥?
便是真真正正叫他傅应绝一声爹,这个亲都是不认了!
他实在幼稚得狠了,自己受苦几日,也不想放他周意然置身事外,谁知最后却是一通空话。
合着到头来,遭罪的只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