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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程立雪。天命a级女武神，从现在开始作为你们的……”程立雪似乎是忘词了，看向一旁的男人。

“呃……老师，老师。实战和理论都可以，都可以。嗯。”男人也不清楚具体啥职位，就随便了一下。

“好了啊，这节课你们先自习，或者放学。我还有点事要跟立雪说一下。”男人向学生宣布放学，然后带着程立雪往外面走去。

“立雪，还有几件事。我跟你说一下。”

“师尊请讲。”

“呃……在学校你叫我主任，好不好，叫主任。”男人似乎有些尴尬。

“是，主任。”

“你是不是疑惑过当初华为什么要抛弃你。”

“……”

“没关系，我就是跟你谈心来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嗯。”看起来男人像是触碰了程立雪的伤心事，程立雪有些颓丧。

“这件事吧，对华也是个伤害。所以可能她不太愿意说出来。也是怕你替她担心。”

“你应该能看出来吧，华的样子没变过。她的寿命远超常人，而且可以死而复生。这些东西怎么来的先不说。你先知道就行了。”

“嗯。”

“大概……多少年前来着，应该是500年前。华收了七个徒弟。”

“然后，她被七个徒弟……或者说六个，呃，反正就，太虚山弑师。”

“这五个字多多少少能明白发生什么了吧。手筋脚筋全被挑断……呃，多的我也不说了。你是乖孩子，也很聪明。能理解，能明白吧？”

“………”程立雪看起来有些……哽咽？

“哎，毕竟那时候你也没有家了。华她又不能放你不管，但是，……哎，能明白吗？立雪？”

“………嗯。”

“……我明白了，对不起。”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这不是你的错对不对，只是华她也确实，哎，我就是希望你不要介意当初她抛下你的事。”

“立雪，你是个乖孩子，我知道。我就是希望你俩关系别这么僵。华她也真是，哎。”

“华已经活了五万年了，为了对抗崩坏。”

“五万年，主要是太孤独了。又没有什么温暖，导致她现在有点……不苟言笑之类的。你明白吧？立雪。”

“我明白，我明白了。”

“也是我一点私心，希望你能改变她一下。这不是要求啊，我是来谈心的，不是来下任务的。”

“你要不愿意原谅华，也没事，没事啊。你依旧还是那个乖孩子。我知道的。”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

“是我太自私了。”

“啊不不，没这个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立雪，我……”

“嗯，我知道了。”

“放心吧，师……主任，我会的。”看起来男人把程立雪的伤心事给引出来了，程立雪的脸上，有泪在滑……

“……”

男人沉默一会，还是决定把程立雪飞雷神送到符华那儿，让师父去安慰安慰。

咻

“啊……这样，算是解决了吗？”传走程立雪，男人抽出一根烟点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