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娘!眼看着我哥治理水患有了章法,若是这样下去,这水患定然是能够平下来的,到时候他回来可就是立了大功的要加官进爵的!”
沛氏一听自然也是心急。
“我自然知道你哥哥有几分本事,看来咱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若是你哥立功回来,这爵位这辈子都别想轮到你的脑袋上!”
季淮常一听,便知道母亲要痛下杀手。
不免还是有些心慌:“可是……母亲,我哥现在毕竟是朝廷命官,咱们要是真的杀了他……不会露出什么马脚吧。”
沛氏瞪了自己不争气的儿子一眼。
“想要你哥命的,又岂止是我们,只要你哥死了,就算是有人调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沛氏站起身走到门口,看着窗外的弦月,不由得露出冷冷的笑意。
“只要你哥死了,这爵位,就是你的了。”
此刻的另一边,季淮安同贺鸿阳带着人手开凿道多日,终于控制住了水患。
苏县令为了表达谢意,特意在衙门做了些粗茶淡饭想犒劳犒劳大家。
酒过三巡,苏县令带着衙门的人一同给季淮安和贺鸿阳敬酒。
“如今百姓脱离困苦,江南水患终于得到控制,多亏了侯爷和小公爷,我代表江南的百姓,感谢二位。”
贺鸿阳闻言赶紧端着杯起身:“苏县令客气了,这说的是哪里的话,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季淮安却不起身,嘴角甚至带着冷笑。
“几日前,我曾逮捕了一个装神弄鬼的女人,并通过审讯,得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