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也不过是替人卖命。”
张瑾然又问:“如何利用灾祸赚取银两?”
那人深深叹了口气,才继续说到:“只要天灾不解决,朝廷就会不断地拨款,拨下来的款项,那衙门的官员会从中偷偷贪污,和我们东家平分,而我们东家,就会负责破坏朝廷来赈灾。”
贺鸿阳恍然大悟:“所以你们劫杀朝廷命官,并从中获取粮草。”
那人点点头。
段欣喻又问:“民间惹怒了鲛蛇的传说,可有你们的功劳?”
那人点点头:“这是我们东家和那个朝廷官员一同想出来的办法,只有这样百姓才不会配合赈灾,并对朝廷产生怨念,如此我们的大计才能得逞。”
季淮安听到这,咬紧了牙关,将那匕首狠狠地插在了墙上。
“官匪一家,你们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的如意算盘,只管自己填饱肚子,不顾百姓死活。”
那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我们并不是天灾之后参与朝廷有合作的,在此之前,我们劫持商队,便就有衙门的那个人替我们解决,所以我们才能在山上占山为王多年。”
话问到这儿,真相已经差不多浮出水面。
季淮安叫人将那人送回关押。
便搀扶着段欣喻,四人回到了书房。
“看来朝廷里有奸细,你来得最早,可有发现有什么异样?什么人最可疑?”张瑾然问季淮安。
季淮安仔细回想了片刻。
忽然想到之前自己曾问过苏县令,是否山上有匪寇作乱?
当时苏县令给他的回答,的确是模棱两可。
难不成那个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