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走了去。
刚一进门,季淮常就赶紧迎了上来。
“母亲,如何?”
沛氏带着他进了屋坐下,喝了口茶,不紧不慢的样子,倒是给季淮常急得够呛。
“母亲,你快些说呀!可真是急死我了!”
沛氏瞪了他一眼:“如此沉不住气,怎能成大事。”
季淮常得了教训,也只好低头闷声。
沛氏这才道:“看来咱们猜得没错,段欣喻那个小贱人,几天都没有露面,刚才我去她院里探了探,果然不让我进,想来是真的不在这院里了。”
季淮常又道:“我哥这个时候在前线赈灾,她不在院里还能去那?难不成是回娘家了?”
“说你是个憨货,你还真是不长脑子,若是回了娘家,有什么可瞒着的。”
沛氏说着,又冷冷一笑:“不过不打紧,不管她去了哪,只要是没在家呆着,咱们就有办法大做文章。”
季淮常恍然大悟:“娘,你该不会是……想要趁机诬陷她不守妇道,然后将人驱赶出府?”
“这个小贱人有几分城府,上次咱们送去大房的人都被她送走了,后院若是留这么一尊大佛,咱们永远也别想找到破绽。”
季淮常又道:“听说我哥还没到前线的时候就遇刺了,如今到了前线,更是凶险万分,这是我哥在前线回不来了,那这侯爵之位,也就顺理成章的是我的了!”
沛氏得意地冷笑:“无论如何,咱们都不能让季淮安活着回来!连同段欣喻那个小贱人,一个都不能留,以绝后患!”
母子俩商讨着大计,越发得意。
而此刻的另一边却是死里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