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
段欣喻猜想,季淮安会怒气冲冲地跑来兴师问罪,应该不只是因为秦氏的话。
这里面恐怕也有玉川的功劳。
她是不求这男人的恩宠,但也不能被他这么白白地给了委屈。
段欣喻不紧不慢的倒了茶自己喝下。
急的季淮安更加不愤。
看他气的脸色都有些铁青,段欣喻才开口。
“自我入府以来,我可有为难过孟栩姑娘?”
季淮安被问的吃了鳖,梗着脖子不说话。
仔细回想起来,她的确是让人挑不出半分错处。
见他不说话,段欣喻又连连问。
“我可有,每日黏着侯爷,求恩宠?”
“我可有,争风吃醋,善妒的不给侯爷纳妾?”
“我可有,每日搅得这府中上下不得安宁?”
季淮安被连连问的哑口无言,难看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段欣喻笑了笑:“既然我都未曾有过,侯爷心中也是有数的,又何必跑到我这儿来兴师问罪?”
“我!”
“侯爷,女子在这后宅中立足本就艰难,你宠妾灭妻,我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善妒,大娘子做到我这个份上,合该是挑不出什么毛病了。”
“那你说,母亲今天为何非要我来你院里?”
“自然是因为婆母看不惯你宠妾灭妻,但那是婆母的意思,并非我的意思。”
段欣喻从刚进门的那天就看出来了,这娘俩的关系十分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