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打人,春珂害怕地缩成一团。
季淮安看不下去了,上去一把将她的手钳住:“够了!”
孟栩瞪着他:“怎么?我打兰芝你心疼,便纳为妾室,如今我打她你也心疼,是不是也要收入房中!”
季淮安一怔,饶是有些心虚:“你怎么知道了?”
“我怎么知道?呵呵”孟栩狠狠地抽回自己的手:“看来侯爷是打算瞒着我了,若非我今日亲自碰见了,还被你像个傻子一样地蒙在鼓里!”
季淮安这几日因为种种事情已经吵得心烦:“那又如何?不过是后院多了一个摆设,你就非要这么较真吗?”
曾经是她说的不在乎名分只在乎心意,他对她也的确是一心一意。
无论是娶妻还是纳妾,都不曾沾染她们一分一毫,可她根本看不到自己的付出,一心只想着争风吃醋。
孟栩听着觉得可笑:“是!我就是较真,你说好的和我一心一意一双人,却左一个正妻右一个妾室,你考虑过我的感受么!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么?”
季淮安看着眼前已经眼泪往下掉的人,却怎么也心疼不起来,许是心力憔悴了,又或许是实在被吵得头疼。
他没考虑过她的感受?那她呢,又何曾考虑过自己!
季淮安甚至不愿意再和她吵,总觉得吵也吵不出什么名堂。
便转身要走,离开这个窒息的地方。
孟栩见了上前挡住去路:“怎么,你无话可说了?你心里有愧心虚了?季淮安,我真是错付了!我怎么会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