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的怒火褪去了几分,走过去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放在桌子上。
“这是军中常用的创伤药,效果很好。”
弗冬和采菊一看侯爷态度转变,当即笑了笑,默契地退到了一边,段欣喻看了看药瓶,心里却无甚高兴。
“我替栩儿给你赔不是,她向来率真直爽惯了,不懂规矩,也是被我惯坏了。”
段欣喻听着这话,怎么听,他们才像是夫妻,自己的确像极了局外人。
“无妨。”
见她依旧不恼火,季淮安心里也有几分不适。
女子都是以夫为天,如今她夫君都宠妻灭妾到了这种境地,她居然就简单的一句无妨?
季淮安心里不是味,又继续道。
“我和栩儿早已私定了终生,她此生只爱她一人,你明白吧?”
“明白的。”
“虽然我们结婚了,但是我不会碰你,不会和你有夫妻之实,更不会和你有孩子。”
段欣喻巴不得,说实在的,就算是活得在通透,心在别的女人那里的男人,她也不想碰。
“侯爷放心,若是孟姑娘能给侯爷续上香火,也是好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