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坐在黎司晚的身侧,还被封了哑穴说不出话来。
晒着太阳,黎司晚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忧虑的。
她生来就是为自己而活的人,管他人的看法做什么?
若是夏侯宿真的因其他人的看法就改变对她的态度,那她对夏侯宿,便也就只剩合作可言。
思路通了,心绪平静下来。
等夏侯宿和阁老聊完,已经差不多入夜。
用了晚膳之后,黎司晚和夏侯宿被安排在同一处小院住下。
夜色宁静,黎司晚坐在院中看星星。
夏侯宿从房中出来,端着热茶给黎司晚递了一杯。
“想什么呢?”
“什么也不想,就看看星星。”
黎司晚说完,看向夏侯宿,“贾悠玲还闹着的吗?”
“嗯,她就那性子,自小被宠着让着,娇惯了,也就是你,还能欺负欺负她。”
“阁老可生气?”
“自然没有,阁老也是想好好教教这孙女,可又下不去心,你这一出,正好。”
“那你呢?”
夏侯宿一愣,“我?”
“嗯,你又是如何认为的?”
见黎司晚的神色有些不大对,夏侯宿缓声道,“与我而言,你只管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这倒是轮到黎司晚愣住,“所有事情吗?”
“嗯,你只管做你自己便是,剩下来,有我。”
“那若是捅破了天怎么办?”
“能补则补,不能的话,就一起逃吧!”
夏侯宿说得轻松,一时间黎司晚竟有些分辨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
这般对待她,也让她意外无所适从。
难道,是因为救命之恩?
见她怀疑,夏侯宿补充道,“我说的是真的。”
看着夏侯宿认真的神色和眼底的坚定,黎司晚笑着点头,“好,我信你,我也会尽量不把天捅破。”
话语将夏侯宿逗笑,两人相视一笑,格外的开怀。
明月清风,星辰相伴。
这一刻,温情流转,黎司晚看向夏侯宿的眼底,多了一份她自己都未能察觉的涟漪。
而对于夏侯宿来说,是沉沦的开始。
他不知情下心甘情愿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