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带回来的那个人已经昏迷三天了。”下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忧与震惊,她继续道。
“可是,他身上那些看起来足以致命的伤痕,现在居然都已经修复了。”
李曦禾听到仆人的描述,心中虽然深感意外,但想到陈镜歌之前展现出的不寻常之处,她并没有过多追问。
她微微颔首,道:“没事,他会醒来的。”
“好吧……”下人回应了一声,转身离开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但李曦禾的心却无法平静,她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目光复杂地看着陈镜歌的房间,心中充满了疑惑:“陈镜歌呀,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就在这时,李曦禾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条来自父母的消息,他们今晚将回到家中。
李曦禾心中不由得一阵紧张,她担心父母会发现陈镜歌的存在,到时候搞不好父亲还会对陈镜歌大打出手。
李曦禾的双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柔软的脸颊,她紧张地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
“坏了,我还从没带过男孩子回家过,这下可怎么办?今晚爸爸非要把陈镜歌杀了不可。”
李曦禾心中不禁一阵苦涩。
想起以前也有不少男生追求她,要么富家子弟,要么功成名就,但都被他父亲打了一顿丢走,还警告那帮人再靠近自己就杀了他们。
“得想个办法把他藏起来。”李曦禾喃喃自语道。
李曦禾起身准备前往陈镜歌的房间,这些天她虽然没少进出,但陈镜歌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
陈镜歌缓缓睁开双眼,刺眼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记得在昏迷前,自己让李曦禾带他离开。
他用力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陈镜歌先是看了一眼左手上的伤口,只见本被砍断的左手已经恢复正常,就连骨头也重新连接在一起。
其他地方的伤口也恢复,仿佛被张恶所伤的地方是陈镜歌做的一场梦而已。
陈镜歌收回看向身体的目光,注意起这个陌生的房间来,房间装饰典雅而温馨,而且看着周围的建筑和普通的家具都不一样。
陈镜歌也不管那么多,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感到一阵疼痛。
陈镜歌感到一阵浑浑噩噩的困意和迷茫,他的思绪像是被打乱了,一时间难以拼凑起完整的记忆。
就在这时候,房门被打开,一位身材高挑的绝色女孩身着白色休闲服,走了进来。
她看到陈镜歌醒了微微一笑道:“你醒啦,这里是我家。”
几天没喝水让陈镜歌的喉咙干涸,声音变得嘶哑难听。
陈镜歌努力想说话,但声音却异常嘶哑,他摇摇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道:“有没有……水,好姐姐。”
李曦禾俏脸微红,走到床边,倒了一杯温水,小心地喂给陈镜歌喝。
“你别急,先喝点水。”李曦禾轻声安慰道。
“咳咳……”陈镜歌艰难地将水喝下,靠在床头,喘着气问道:“叶茹韵她……没有对你动手吧?”
李曦禾被陈镜歌的话吸引,忘记了来找陈镜歌干嘛来了。
她轻轻摇头,回答道:
“你昏迷的这三天里,叶茹韵并没有直接对我动手。但是,外界的风云却是密集异常,各方势力似乎都在为某些事情而蠢蠢欲动。”
陈镜歌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什么意思。”陈镜歌脸上露出了惊疑之色对李曦禾说道。
李曦禾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那场同学聚会,警察们赶到现场后,发现了八人重伤,两人死亡。”
话音停止,李曦禾偷偷看了陈镜歌一眼,接着靠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其中一名死者是叶长天,他的父亲是……广阳市的市长。”
“什么?!”陈镜歌猛地坐起身,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李曦禾,“叶长天的父亲是市长?这怎么可能?”
“他不是自爆家长学医吗?”
李曦禾抚摸自己的额头道:“他母亲是顶尖外科医生,父亲是广阳市的市长,新闻说叶长天到医院的时候,主治医生正好是她的母亲,她母亲无助的看着送来医院的尸体。”
李曦禾记得那天最开始与陈镜歌发生冲突的就是叶长天,后面陈镜歌意识她离开后她便在楼下等陈镜歌下来,最后还是靠自己救他下来的。
要说叶长天的死和陈镜歌没关系,李曦禾打死不行。
李曦禾先让陈镜歌冷静,接着沉声道:“他现在整个广阳市都因为这起案件而沸腾了。警察们正在全力调查,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头绪。”
原来如此,难怪叶长天在学校和校外那么疯狂却没有任何惩罚。
叶长天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