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镜歌身上的数十道伤口触目惊心,鲜血淋漓,从四肢到胸口、肚子、腹部,每一处都被锋利的花瓣贯穿。
身上还有一股莫名的寒气,似乎要将他体内的血管冰冻住。
剧烈的疼痛让陈镜歌在被观音束缚后几乎连站起都成问题,双眼也开始迷离起来。
恶鬼面具发出的尖叫声此刻也终于浮现在陈镜歌耳边,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哀嚎,声音回荡在陈镜歌的脑海中。
困住面具与过肩龙的白光也消散,不过好在那两道纹身没有再对陈镜歌进行攻击。
“他现在精神力应该已经消耗殆尽,再加上还要修复自己身上的那些创伤,正是最虚弱的时候,不过去给他打个麻药?。”
张恶看着趴倒在地的陈镜歌,对叶茹韵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叶茹韵的目光如同寒冰一般,她瞥了一眼昏迷在地上的叶长天小弟,从他身边不犹豫地捡了那根针管起来。
她冷冷地回应道:“迷药?那太无趣了。毒药,才能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啧啧,最毒妇人心啊,就连你这么年轻的女孩也是一样的。”
张恶看着叶茹韵走向陈镜歌的背影,摇头笑道。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对叶茹韵残忍行径的欣赏和默许。
张恶冷笑一声,同时挥手,将包括观音菩萨、过肩龙、恶鬼面具以及那朵瑰丽的玫瑰花在内的全部纹身都收回表皮呢。
毕竟这样疯狂使用时域对他来说的精神力消耗是个沉重的负担。
随着恶鬼面具的回收,陈镜歌耳边那令人窒息的哀嚎声终于消失。
陈镜歌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千疮百孔的身体与被洞穿的伤口却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丝动弹的余地都没有,只能静静的看着身体血液的流失。
面对叶茹韵持着针管逼近的身影,陈镜歌的内心暗道不妙。
“坏了,被这女的摆了一道。”
陈镜歌半边脸紧贴着地面,他半边脸扭曲着,满是血迹,但另一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逐渐逼近的叶茹韵。
叶茹韵走到陈镜歌面前,正准备将针管刺入陈镜歌的体内。
然而,就在她即将得手的瞬间,陈镜歌突然找到了时机。
他那只完好的眼睛中泛起白光,一道白光同时出现在叶茹韵的身后。
强大的吸力将她狠狠甩飞到半空中,手中的针管也掉在陈镜歌眼前,仅仅差一秒都要被毒药给刺入体内。
“嘶啊”
但是,这一次使用时域对陈镜歌来说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他的精神力再次消耗了一部分,刚刚被勉强修复好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再次染红了他的衣服。
剧烈的疼痛让陈镜歌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他的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痛苦。
“有种!”
张恶对陈镜歌竖起了大拇指,他没想到在如此绝境下,陈镜歌还敢发动反击,但这也让陈镜歌承受了巨大的反噬。
张恶并没有理会从空中跌落在地的叶茹韵,而是漫不经心的走向陈镜歌。很快,他便来到了陈镜歌的面前,停下脚步。
“我杀了你啊,陈镜歌!”
此时,叶茹韵刚刚吃痛地爬起来,却发现张恶已经站在了陈镜歌的面前。
叶茹韵的声音嘶哑,她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因为刚才的跌落让她还未缓过神来,身体显得有些吃力。
她看着张恶,急切地喊道:“张恶,拿起针管捅死他!”
张恶回头看了叶茹韵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很快就恢复了冷漠。
张恶一手把玩着陈镜歌面前的针管,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他转过头对叶茹韵说:
“我们之间的交易似乎并未要求我杀了陈镜歌吧。”
“哦!你不敢动手,我知道了,我来帮你可以啊,但是得加钱诶。”
张恶假装恍然大悟地样子,实则是坐地起价。
叶茹韵的脸色一变,她本以为张恶会按照她的意愿行动,没想到此刻却出尔反尔。
她本想亲自动手,但又怕陈镜歌对她使出花招,牙关紧闭。
“从尾款的一千二百万,到一千五百万!动手啊!”叶茹韵最终选择妥协道。
她的礼服已经损坏,此刻更像是一个泼妇一般。
张恶对这个数字很满意,他一手紧紧抓着针管,另一手则粗暴地抓起陈镜歌的头发,将他拉了起来。
陈镜歌被寒冷与剧痛折磨着,他用力睁大眼睛,愤怒地盯着张恶,仿佛要将张恶活剥,但整张脸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形。
张恶看着陈镜歌那愤怒的眼神,却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他挥了挥手中的针管,对陈镜歌说:
“别用这种看杀父仇人的眼神看我,我不过也是拿钱办事罢了。”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