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陈镜歌底气不足的问道。
赵伟平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表情变得有些急促。
他转身对陈镜歌说道:“时间不够了,但我相信你会信任我的。我该走了。”
说着,赵伟平从口袋中取出一张黑色卡片,卡片表面光滑而冷冽,似乎透着某种神秘的光泽。
他递给陈镜歌,继续说道:“这是我们的地址,等你准备好后,可以随时来找我们。”
陈镜歌接过卡片,只见上面印着一个简洁的地址——建政路七十九号,还有一串电话号码。
他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陈镜歌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转身离去,消失在了病房的门口。
陈镜歌握着黑色卡片,心中充满了不解。
这个男人什么身份?
诡的存在说的云里雾里,然后就这么走了?
时域是什么能力,为什么他说我自己强杀了那只诡?
还有司机真的被抹除了全部存在吗?
陈镜歌还有很多疑惑没有得到解释,他将卡片收起,想要知道答案只能去那里走一遭了。
赵伟平走出陈镜歌的病房,医院走廊上显得清冷而空旷。
他的脚步匆匆,却在这寂静的走廊上留下了一种独特的节奏感。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陈镜歌的父母恰好从他身边经过,他们面色焦急,眼中充满了担忧,径直走进了陈镜歌的病房。
赵伟平微微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步伐。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响起,打破了走廊的寂静。
赵伟平接起电话,声音低沉而冷静:“广阳中学的诡已经把它体内的精神物质吸收的差不多了吧。”
电话那头的人回答道:“是的,那里的磁场已经逐渐发生改变,并且已经检测到中学处有异常,几天后就拜托你了,赵队。”
赵伟平轻轻挂断电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医院。
“那个人……”
陈阳似感受到什么,回头看了赵伟平一眼,随后便收起了目光。
陈镜歌看到父母打开病房走来,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梁秋仪的面容充满了忧愁,眼中闪烁着担忧和不舍,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心事。
而陈阳则是一副悔恨的样子,眉头紧锁,他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出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陈镜歌明白,这一切的忧愁和悔恨都是因为他自己。
他深知自己曾经任性的冲动,导致后来遭遇的诡异事件给父母带来了多大的担忧和痛苦。
“爸,妈,你们放心吧,我没事的。”陈镜歌微笑着说道,尽管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些许的勉强。
然而,尽管陈镜歌尽力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但他的父母仍然能够感受到他内心的波动。
梁秋仪,陈镜歌的母亲,听到儿子的话,眼角闪烁着泪花。
她忍不住走上前,轻轻抚摸着陈镜歌的脸庞,声音颤抖地说道:“孩子,当时看到你浑身都是血,肩膀破碎,双眼一直在流血,我和你爸真的担心死了。”
陈镜歌抬手将母亲的眼泪轻轻擦拭,说道:“没事了妈,对不起。”
等等?
眼睛?
提到“眼睛在流血”这一诡异的现象,陈镜歌不禁感到困惑和不解。
他看向父亲陈阳,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
“爸,我……我当时怎么会眼睛流淌血液呢?这是怎么回事?”
陈阳愣住,那道白光是陈镜歌所散发,现在他对此居然没有任何印象。
在陈镜歌的记忆里,只记得被骷髅手骨压迫上半身,仿佛千斤巨石压在他身上。
回想最后,记忆的碎片恍然看到那个骷髅的头断了,然后自己便陷入昏迷。
陈阳先是安慰梁秋仪,接着重述了当时所发生的一切。
“爸,你的意思是,我的眼睛散发一道惊人的白光,然后我就昏迷过去了?”
陈镜歌眼中更是不解。
梁秋仪在一旁听的心惊肉跳,陈镜歌看到一具骷髅在碾压他的肩膀,那具骷髅陈阳却看不见。
陈阳点了点头说道:“白光散发后,你就陷入了昏迷状态。”
“但,这么严重的伤一周时间居然恢复这么好,甚至连疤痕都没有。”
陈镜歌在想会不会是那道白光所致。
时域者……
三个字浮现在陈镜歌脑海里,超凡的能力吗。
见到陈镜歌沉默,父母二人很安静。
“爸刚才有个人找我。”
陈镜歌打算与父母说那个赵伟平的存在,于是把刚刚赵伟平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