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二十几年却比不上这几天在这里的自在。
有些父母他们做到的只是把孩子生下来,却做不到养大。
婉茹仰着头,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来,一颗颗砸在衣服上。
“婉茹?”白夫人端着一盒点心。
白婉茹急忙擦干自己的眼泪,“娘亲。”掩盖住声音中的哭腔。
“傻孩子,在这里干什么?秋千没有玩够?”白夫人把点心放到一边,在后面轻轻推秋千。
“娘亲,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婉茹啪嗒掉下来。
“傻孩子,你和你哥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对你们好还对谁好?”白夫人觉得今天的女儿有点奇奇怪怪的,可能是出去受了委屈。
白夫人转到婉茹前面,秋千足够大,能够坐开两个人,白夫人挨着婉茹坐下来。
“娘亲。”害怕娘亲看到自己脸上的泪水,白婉茹低头把脸埋进白夫人的怀里。
“在外面受委屈了?”白夫人用手抚摸婉茹的后背,就像小的时候婉茹受委屈时那样。
“没。”婉茹在白夫人怀里奶声奶气的说。
“那就是你哥又欺负你了?”他如果敢就把他发配边疆。
“也不是。”哥哥待她这么好,怎么可能皮肤她。
“那就是想娘亲了,想让娘亲抱一抱。”白夫人知道婉茹这是不想和自己说,把婉茹在怀里拦了拦。
“娘亲真聪明,我就是想娘亲了。”婉茹在白夫人洁白的脸颊旁偷一个香吻。
婉茹头靠着白夫人的肩膀,吸取娘亲的温暖。
为什么?为什么都是做母亲的,相差这么大?为什么上一辈子诺诺怎么都得不到的母爱,对别人来说确实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