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沈姝衣衫凌乱的从床榻上起身,胸口处隐约可见的吻痕。
她酸涩的晃了晃手腕,粉嫩的嘴唇格外的红润。
凤墨渊从柜子里取出《天刹》的古画丢在沈姝面前,嘴角还弯着一抹邪恶的笑意,俯身在她耳边说:“不错,本王很满意。”
沈姝脸颊依旧红彤彤的,凤墨渊只觉得再多看几眼怕是又要忍不住了。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你回府吧!”
沈姝内心咒骂着凤墨渊。
果真是个狗男人,自己吃饱喝足了便赶人。
凤墨渊看着沈姝的眼神,总感觉她像是在骂他。
沈姝瘫软着身子从床榻上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后,拿上古画便同凤墨渊告辞了。
凤墨渊总觉得沈姝临走时的眼神,像是想刀了他一般。
沈姝走后,凤墨渊将小七唤来,吩咐道:“去查查王皇后到底打算搞什么?”
按照沈姝所说,皇后给过她一本古画,
可这古画的真迹在他手里,皇后又怎会有?
如果沈姝所说属实的话,那皇后定然会在沈姝身上大做文章。
凤墨渊挑了挑眉,没想管。
悠闲的躺在床榻上。
恰在这时,小七将今日沈姝送给凤墨渊的画卷递了过来。
凤墨渊躺在床上,展开画卷,画中是女子沐浴图,却只能看见后背和侧颜,白皙的美背和香肩在图中栩栩如生。
凤墨渊嘴角弯着唇笑,难怪只能让他独自一人观赏。
之后又宝贝的将画卷收起来,放在了他的柜子里。
第二天一早,沈姝就接到了皇后的传唤。
收拾好之后,便直接来到了皇后的未央宫。
王皇后甚至连寒暄都没有,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上次给你的那本古画誊抄可否完成了?”
沈姝故作不知的模样道:“皇后娘娘,昨日夏姐姐来我府上说是您吩咐她过来拿古画和临摹完成的成品,我已经交给她了,难道夏姐姐没有拿给皇后娘娘您吗?”
“胡言,本宫何曾让夏青去过你府上?”
沈姝故作着急慌张的模样解释:“可是,昨日真的夏姐姐来过,我已经将古画交给她了,若是皇后娘娘不信,您可将夏姐姐叫来对质。”
“好,来人,将夏青召来。”
在等待夏青到来的过程中,沈姝表现出慌张,焦急的模样。
王皇后将她的表情和情绪都尽收眼底,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胜利笑容。
今日,定要将沈姝扒一层皮下来。
一炷香后,夏青珊珊来迟。
夏青给王皇后福身行礼后问道:“表姐,今日找我来有何事呀?”
“你昨日可曾去沈府找沈家姑娘拿过陛下御赐的古画?”
夏青一脸迷惑道:“我昨日确实是去过沈府,但不过是和沈夫人寒暄了一番,未曾找沈家姑娘拿过什么古画。”
沈姝指着夏青道:“夏姐姐,你……昨日分明是你同我说皇后娘娘差你来拿古画,我这才将古画给你交还给皇后娘娘的,你竟然……”
“沈家妹妹,你可别胡说,我从来没有见过皇后娘娘给你的古画。”
沈姝不知所措的看向王皇后,委屈道:“娘娘,臣女真的将古画给了夏姐姐的,还请娘娘明察。”
王皇后突然发难,大怒道:“沈姝,弄丢陛下御赐之物,你可知该当何罪?”
夏青上前补充道:“弄丢御赐之物,理应处死。”
王皇后故作大度,“沈姝,念在你是沈丞相之女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呐,将沈姝带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慢着。”沈姝忽然开口。
“皇后娘娘,那《天刹》古画只有一副真迹对吧?”
“这是自然。”
“可是不巧,我意外从摄政王那寻得一副,王爷同我说,他府上的画才是真迹。”
王皇后显然是没有料到,沈姝竟然和摄政王有交集,最重要的是,这么重要的古画,难道摄政王还给了她?
“沈姝,你此话何意?你是在质疑本宫?”
“不敢,臣女只是道出事实,而王爷将此古画赠予了我,不如,恳求皇后娘娘找人来鉴赏一下,看看王爷手中的古画是否是真迹,若不是……我弄丢皇后娘娘给的古画,愿接受惩罚。”
王皇后忽然明白,感觉自己怕是被沈姝摆了一道。
“沈姝,你可当真是有本事,不论本宫给你的古画是真是假,那都是陛下御赐之物,损坏或弄丢御赐之物,那都是杀头之罪。即便你带了真正的古画又如何?”
沈姝没想到王皇后竟拿御赐之物来威胁她。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
“皇上驾到。”
王皇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