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接下来天下宗门内部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天一阁也不会逃脱这个事情。
不过我已经让天道宗的人行动了,碰到这种人会出手囚禁起来,你要做的就是审讯。”
“我来审讯?”
褚玄镜指着自己,颇为意外。
她虽为剑修,但很少做折磨人的事情。
在她看来,杀人不过头点地,没必要折磨人,行魔道之举。
“不算行刑,只是一个区别好坏的方法,而且体量很大,可能会需要你的剑气。”
搜魂手也是个区别是否被夺舍的好方法。
但问题是,对被夺舍的人搜魂,对方并不会死亡。
而对没有被夺舍的人施展搜魂手,对方很大概率会因神魂崩溃而陨落。
但剑气不同。
剑气只是皮外伤。
只要分身能布下那种让神魂也能同步受伤的阵法,自然可以区分出来。
分身将前因后果详细说了一遍,还给褚玄镜看了眼那团干枯的绒毛。
“你是怎么发现这种夺舍的?”
褚玄镜好奇问道。
分身撇了撇嘴,冲着公孙英扬了扬下巴。
“这事还得多谢她。”
“我?”
公孙英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
“南宫燕。”
动身说出这三个字后,公孙英瞬间恍然大悟。
“我说那人怎么没了,原来是被你抓了起来,他现在人怎么样了?”
“死了。”
“那怪可惜的,本来我想亲自动手来着。”
公孙英扼腕叹息,一副下手晚了的既视感。
分身扯了扯嘴角,说道:“他是被夺舍的,虽然我也不知道那妖魔为何要这么做。”
“你的意思是,妖魔盯上我了?”
公孙英眉头紧皱,眼中闪烁着戾气。
她的身后不自觉的浮现一团虚影。
虚影之中,遍地尸骸,四处狼烟,残破的军旗无力的垂落,整个画面呈现一副破败的模样。
画面出现的时候,分身和褚玄镜的神色恍惚了一下,仿佛被画中的悲凉所感染到了。
分身恍惚只是一瞬,而褚玄镜恍惚,则是有一息之间。
公孙英后知后觉,知道自己有些失态,立刻将战意收起。
“那家伙盯上我,对他有好处?”
“目前不知道,毕竟灾难才刚刚开始,这妖魔想做什么我们还犹未可知,等他出手再多一些就知道了。”
“或许……”
公孙英眼睛微眯,意味深长的望着分身。
“这个妖魔现在很弱小,不足以完成它宏大的计划。”
“有这个可能。”分身微微颔首,神色凝重:“这也可以解释,为何妖魔迟迟不现身,夺舍的也只是南宫燕这种化神修士。
要真是这种结果,那这场灾劫拖得时间可就长了些。”